臭……”
徐老噗的一声踹下床,陡惊醒。
下一刻也步了他老哥的后尘,连连干呕不已:“我草……三哥……三哥这怪不得呕呕……到这岁数找不到婆娘,身上居这臭呕……”
“分是!”
“咋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嗯,是更臭。”
“……”
“我……我自己,我身上也……”徐老三终于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脸色一变就跳了来:“我他的怎也这臭……”
后才猛惊讶:“我怎感觉自己的伤怎全了?”
随挠挠头:“我怎感觉脑袋也这清醒……喝多酒一点不头痛的?”
徐老也是感觉自己变化了许多,刚醒,脑袋懵懵懂懂,有不今夕何夕。
随两个人就捏着鼻子一冲出了房间,二话不说将身上衣服一扒,一扔,径自往院子里水井边打水。
出了房间,登时就有一种冲出了炸弹爆炸的共厕所的清感。
是一种老子终于呼吸到了鲜空气的快感觉。
虽全身上下还全是屎……
是鼻腔里总算能够闻到的味了……格清。
两条大汉,赤条条的在水井边拼打水。
两桶水浇在头上,劲的搓搓脸,却搓下来厚厚的一层泥,连头皮上也是黏糊糊的。
兄弟俩人一边搓,一边我,我,是一脸懵逼。
这咋?
连鼻孔里面是这种黏糊糊的泥巴,用手头抠了几,一团一团的掏出来……
徐老还将掏出来的在手里团了团,鼻子边嗅了嗅。
顿时一声干呕,差点没将昨晚吃的全吐出来。
两条赤条条的大汉,在院子里洗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这才搓得干干净净,连头发也洗了几遍,洗出来的水是下水一样的味……
终于,浑身上下干净。
院子里,一小溪潺潺,带着无边恶臭,自出水口。
附近不远的邻居们齐声大骂:“我尼玛……又来了!”
随着水越远,更远处也是骂声冲,络绎不绝。
现在是吃饭的时候,家家户户几乎刚刚捧饭碗。
这扑鼻的味突随风弥漫了地。
这种感觉,多杀人了。
“草!”
“这到底是谁啊……什素质!”
“真尼玛够了……老子一口肉刚刚进嘴,刚嚼了两下,这股味就钻进嘴里,这就像猛噎了一口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