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大阿哥眼里顿时有了恐惧,可小身子却巍然不动。
“我看谁敢。”
“啊!”
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在大阿哥的脸上,倒是倪裳被人一把打倒在地。
时筠将大阿哥挡在自己的身后,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额娘!”
大阿哥又惊又喜,还有些委屈害怕的声音,自时筠身后传来。
时筠顿时就心疼了。
转身蹲下身子:“大阿哥没事吧?”
时筠看了眼大阿哥又看了眼躲在大阿哥身后的四阿哥,瞧着他们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起身,迎上女子愤怒的眼神。
这个时候,郭络罗氏也走了过来。
她在时筠耳边低语几声,顿时时筠眼里的忌惮消失了。
原来是雍亲王的年侧福晋,怪不得如此嚣张。
“不知我儿子怎得惹得年侧福晋这般生气,竟要去打一个孩子。”
起先时筠担心是皇上的妃子,可是在知道是年氏的时候,时筠便没了担心。
大家都是侧福晋,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
“他将我衣裳弄脏了。”
年氏是认得时筠的,九爷宠爱的侧福晋,生了两个阿哥,还养着一个阿哥。
时筠的一生叫年氏嫉妒,羡慕。
为什么这个女人怀上了能生下来,自己却怀上了,却留不住。
时筠要是知道,自己因为能生叫年氏嫉妒上了,只怕会朝天翻个白眼,能生也是她的错了?
“大阿哥?”
时筠先是看了一眼年氏裙摆处,几乎看不见的一点泥巴,转头看向大阿哥。
大阿哥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我儿子错在先,年侧福晋要赔偿也好,脱下衣裳,叫奴才洗也好,要是实在生气,找我这个做额娘的就是了,何苦就打一个孩子。”
时筠并没有因为大阿哥错在前,就低人一截。
她虽然没有与年氏相处过,但从郭络罗氏嘴里,时筠还是知道一些年氏的性子的。
与她对峙,你不能服软,要不然这人就会顺杆子往上爬。
更是使了劲的欺负你。
那乔格格不就是个好例子吗?
反正她们也不同府,作对了就作对了,时筠可不能叫自己的儿子们受委屈。
“我那是替侧福晋教导。”
年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错了就是错了,错了打一顿,她就不相信还能改不过来。
再说了,这个孩子,年氏一点都不喜欢,准确的来说,只要不是自己的孩子,年氏就没有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