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盐商一案的所有罪证证据。”
昭和挥挥手:“朕就不看了,你们直接审理吧,嗯,一定要阻断之前的谣言,家属无牵连的不可多加为难,还有涉案的商户看着多罚些银子关个几个月便放了吧。”
胡可多:“陛下还有一事,榕桦州知府要指正丞相。”
“那就让她在好好说道说道。”昭和笑了笑说道,她站起身想了想,又踱步到胡可多身旁,皮笑肉不笑道,“等她说完给她按个污蔑大臣之罪,尽快行刑吧。”
胡可多冷的哆嗦了一下,想了想女帝幼时的那几年也是这般的狠劲,或许这几年只是她的隐藏,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反扑,杀的敌人措手不及的时机:“臣遵旨。”
胡可多离开后悦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见昭和正在写东西,便自顾自去书架拿了本书后走回来坐下看书品茶,昭和也没管她,写完后叫了李福进来:“把这个交给玉皇夫,让他独自去林云寺给先帝祈福吧。”
“是”
悦儿蹙眉问道:“你把他们都放了,就不怕放虎归山。”
昭和冷静地回道:“不过是些无辜可怜人而已,朕要是连他们都要怕着防着,再赶尽杀绝,还怎么守这江山。即便这个位置一定要杀人,朕也想尽力保下他们每一个。”
悦儿苦笑着叹了口气,却也没说什么。昭和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再把话题扯回武试,但还是模棱两可的问了句:“还有什么话要问吗?”
悦儿:“这茶不错,是新供的春茶吗?”
悦儿精于茶道,一闻一品便可知道其时间品种,这样说便是在告诉昭和相信自己的决断。
昭和笑道:“你既然喜欢,改明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反正放在我这也只能等着发霉。”
“谢过陛下。”
当天夜里,昭和带着毛茸茸“举杯邀明月”,正喝得开心,一道黑影摸到了太清殿。
昭和怔楞的看着自己的酒杯被长鞭勾了去,黔一就这那酒杯把剩下半杯一饮而尽,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酒滴称赞道:“嗯,不错。”
昭和气沉丹田,我忍我忍毕竟是我不但欠了人家的钱还伤了人家的心,让着点没啥,对没啥我是女人心胸得宽大点,昭和酝酿了半天,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然而一番长篇大论的劝导尚未出口,黔一一句话把昭和吓得跳起来:“我决定了,我要和那个叫樾黎的人公平竞争。”
昭和激动道:“不是千一,你何必呢,非要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你是缺心眼吗你.....”
黔一自顾自的坐过来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还像变戏法式的拿出一只烧鸡:“除非你娶了她,不然我就一直赖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看谁活得久。”昭和打了个激灵,他这是向我表白,还是要弄死我。不过真要耗起来昭和没有胜算,真是恼人,昭和泄愤的随意踢一脚,立马听到一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