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道。
“这些事的前因后果,只要移步到昭阳殿下的宅院便可清楚。”
“你说什么......”昭和猛地想到什么,“你是木氏的人,哪所宅院之前的主人就是你。”
男子朗声道:“正是,在下是如今木氏家主,木卓。”
昭阳手里的扇子一顿,自己查这件事许多年,由突然的体弱查到邵怀生的身份,后来他突然死亡线索也就断了,登基后查母皇骤然离世之事,在先祖史料中发现了当年木氏三杰与皇陵秘闻,查到木桥与曾与一名皇城工匠交情甚好,经常去府上做客,可是后来木桥去世木匠家也随之搬离了皇城。
如今看来‘皇陵录’就是那工匠带了出去,最后到了这个木卓手里,他一查竟然顺藤摸瓜的查到邵怀生,把证据留在宅子里然后卖到自己手里,既方便如今如来,还能保护证据不落入他人之手,一箭双雕。
可即便如此,这木卓也只需要为“木氏三杰”伸冤便可,为何非要把“邵怀生”的事也牵扯出来,这样一来便很有可能会把木氏直接推上死路,除非“邵怀生”背后的事非但不会带来祸事,还有可能拉一把他们木氏,所以背后的事究竟是什么呢?
昭阳与昭和交换了下眼神,明确了心中所想,即便会引起朝堂动荡,但为了那“契约背后的秘密”,这件事也只能查下去。
此时一只信鸽从丞相府飞出,在迷雾中撕开了一个口子。
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恐会引起动乱,昭河派了参将快马加鞭去城外驻军大营,一有异动立刻通知,他也赶往了御卫五营与徐良一起以防宫变。
“就是这里?”昭阳指着祠堂问道。
木卓点点头,欠身道:“还请殿下打开门。”
昭阳朝管家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打开门,站在一旁的钱银几乎不敢呼吸,死死盯着那道木门,心里一直在打鼓。
门锁打开的瞬间,那锁芯弹起的声音就像暴雨前的一道闷雷重重的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