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赦免木卓之罪,追封木氏三杰,到那时他木卓定会对陛下感恩戴德,元帝一事也算是了了。”孙苣道,“他木卓无非是为了木氏宗族,此举他木卓何乐而不为。”
“而这邵怀生之事还要看陛下,”孙苣看了眼昭和继续道,“邵怀生所犯是重罪,只杀害先帝一项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昭和阴恻恻地看着孙苣,怒极反笑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要朕以死谢罪吗?”
“臣不敢。”孙苣登时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首道,“陛下是天子有凤神庇佑自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孙苣顿了下,缓缓抬起头道,“邵怀生虽有罪,却也逝世多年,对一个死人苛责鞭笞实非有德之人所为,但陛下应给天下一个交代,请陛下亲废邵怀生太君之位,将其灵位逐出皇室祠堂,以罪人之身移葬边关奴隶营。”
历代有罪之人都会流放边关,关押于奴隶营劳役,死后坑埋于后山。
“你说什么,你,你......”昭和突然头痛欲裂,颤抖的举起手。
“陛下,你怎么了,陛下,”昭阳焦急的叫着昭和见她身形不稳,脚步虚浮连忙扶住她,继而转过头对南平王道,“皇叔,你非要逼死昭和不成吗,你给她些时日她会想清楚,也会给天下一个交代。”
没等有些呆愣在一旁南平王继续道:“来人,快传太医。”
昭和感到脑中一阵嗡鸣,要不是昭阳扶着几乎头晕目眩的站不住。
昭月本还想说什么,一直在一旁默默无言的昭山悄悄对她摇了摇头。
此时几批人马乔装打扮分水路、陆路正离开汇川城直入皇城。
冬雪的夜里,本就阴森森的大牢更加寒冷,单薄破败的毯子在这里基本毫无作用,每间牢房里都是蜷缩在一起报团取暖的三三两两之人,作为刺杀女帝的罪人自然是关押此处,但木卓是个例外,此刻他正软禁在悦儿的别院之中。
“辛苦兄长在这里安住几日,不出三日陛下就会下旨赦免兄长,还会嘉奖恩赐木氏,”悦儿顿了下继续道,“牢里的三位木氏兄弟兄长放心,我会妥善处理他们后事的。”
木卓脸上无悲无喜,平静的点点头。
一名黑衣人带着黔杀令进入黔杀阁时,黔一正在和十七谈论着什么。
“阁主,你看。”
黔杀令上面的字让黔一眉心一跳,看来这年关前的暴雪已然不远了。
黔一迟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让下面的人做好准备,通知魅香堂水路开道,让他们顺利进入皇城。”
十七退下后黔一在屋内点了支香,从怀里掏出一红豆蔻,放在手心里才稍显安心,这些时日有此相伴才得以安睡片刻。
这次的刀兵相见后,也许连“坦坦荡荡”也是不易了,若非承恶是离不开这沼泽的。
冰国东南方有一条江名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