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啜泣柔弱无助,像个小可怜。
裴墨心一软,再次拥抱她,轻轻低哄,万籁俱静,只闻她轻轻呼息声,他垂眼,眸光落在她头顶。
打架、逃跑、开酒楼、织染节八方赚钱,处处跟天禀异赋少年一般意气风发,原来,她也不过是个招人怜的小女人。
裴墨仰头,感到好笑,这就是祖父为她娶的妻子啊!
良久,舒锦玉在他温柔细哄之下沉沉睡去,他轻轻放下她,慢慢帮她盖上薄毯,转过身,刚才哄媳妇,汗水太多,没来得及擦,人皮面具被汗水浸开,他伸手一扯,一张绝色容颜呈现在朦胧烛光里。
九月天,秋凉乍起。
又惊又吓,第二日,舒锦玉醒来时,身上发起高烧。
“咳……咳……”咳嗽不止。
春杏和栀子端水进来,发现她起床,连忙惊叫,“夫人,你生病了,干嘛起来?”
“莫管事呢?”舒锦玉心里惦记着王云韶那十万两黄金,她生病,只能让莫非衣办了。
“莫管事出去了。”春杏连忙过来扶住她,“少夫人,你感觉怎么样了?”
“都睡一天了。”感觉热度褪了些,舒锦玉想起床。
栀子连忙问:“少夫人,米粥好了,要不要吃点?”
感冒生病,口舌发涩,没有食欲,不吃又不行,舒锦玉点点头,“嗯。”
栀子连忙端上砂锅,盛出大米粥,又从托盘里拿出几样小咸菜。
“咦,这不是德记配豆花的小咸菜嘛?”舒锦玉双眼一亮,食欲瞬间上来了,“甘小哥买给我的?”
春杏笑道:“是啊。”
栀子看了眼门口甘遂,笑笑,没吭声。
“甘小哥太贴心了。”舒锦玉被手下人感动了,高高兴兴的坐下来吃,瞬间感觉感冒都快好了。
门外,甘遂扁扁嘴,一抬眼,便看到始作俑者。
“莫管事——”他连忙上前行礼。
莫非衣负手站到他面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看向他,深沉如潭。
目光无声。
甘遂却读懂了,低眉垂眼,示意他懂了。
莫非衣这才进舒锦玉厢房,进门看到媳妇坐在小桌前就小咸菜喝粥,唇角上扬。
舒锦玉抬头看到他,“我正要找你。”三两口喝了碗中的粥。
“急什么。”他蹙眉。
舒锦玉怕他有事又找不到,“跟我来。”她要把商业街的策划表给他。
“不急。”裴墨提醒。
舒锦玉摇摇头,“都收商家订金了,他们都等着呢!”
对于商业街,裴墨还真不知媳妇怎么运作,不过他仍旧不急,问春杏,“夫人吃了多少?”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