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你不就想要这个吗?你管我心里装着什么?”
程迦道:“现在不想了。”
而突然间,她的身体与他脱离开。
程迦较劲道:“我见过更好的。”
彭野说:“你没有。”
程迦道:“我会遇到更好的。”
彭野一字一句道:“你不会。”
她脖子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禁忌,却让人心疼。
他看一眼她肩上的伤,也不知怎么的,人就缓了下来,轻声问了句:“很疼?”
程迦沉默了几秒钟,安静地摇摇头。
木栅栏窗有西下的阳光洒进来,温暖,怀旧。
夕阳西下,窗外集市的嘈杂声像沉浸在朦胧的水里,隐约而不清晰。
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是尼玛,“程迦姐。”
程迦捋了一下散乱的头,尽力淡淡的,“嗯?”
“程迦姐,你都还没吃饭呢,怎么就不吃了?”
程迦慢慢道:“我觉得……很饱了。”
太阳落山了,
街上的人声渐渐消退,
天空黑了,
月亮升起来了,
街上陷入深夜的死寂,
月光洒落进屋,
队员们各自回房睡了……
她睡了一会儿,模糊间睁了睁眼,突然就睡不着了。彭野没睡,他看着她。
朦胧的月光横亘在两人之间,他的眼睛清黑而安静。
程迦说:“给我根烟。”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
彭野拿来烟,给她点上,也给自己点了一支。两人都没说话,各自沉默,差不多同时抽完。
程迦呼出最后一口烟,扭头看了他几秒钟,随后淡淡道:“你该回自己房间了。”
她说这话时,肌肤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