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沉甸甸锦袋,“事成之后,只多不少。”
关学杰苦笑,“苏员外当关某是什么人了?”
但见苏员外再使眼色,又是一个沉甸甸的锦袋。
见关学杰不言语,苏家员外说:“年老体弱,老夫就先回去了,有劳了关镇长了!”
……
独自一人,看着桌上两大袋银子,关学杰叹了口气,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这东西看来对于这个老头很重要。”这倒是让关学杰有了兴趣,“是谁能在苏府的暗里人的监视下,取得东西,有安然离开?”
……
出了镇子办公室,苏家老员外面色铁青,上了马车,说:“去龙湖镖局。”
“老爷,你难道猜是那个老儿派人来寻的?”马车上的老管家,赶着马。
“不能确定,只不过,值班的小六说,是一个女娃娃模样的。”
“女娃娃?莫非是……”老管家说。
“最近几日,你去打探一下,那次镖头蔡正弓的女儿哪去了,我怀疑是这个女娃。”
……
“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龙湖镖局的总镖头尤仲,看着苏家老员外,神情献媚。
老员外不语,片刻后,尤仲看出了,老员外似乎心情不好。
许久之后,才说:“关于蔡正弓那次的货,你可知道多少?”
尤仲仔细回忆,那次的被劫镖,老员外并没有索赔什么,这让做了一辈子镖师的尤仲疑惑,如今,他又提起,难道这是打算秋后算账?
“这……苏员外……最近镖局日子并不好过,您看……”尤仲说。
老员外叹了口气,“不知道那次镖头的女儿可在何处,那次之后,本想着安抚一般这个女娃,只是忙起来了,忘了日子。所以,这次专门来看看这个女娃,送些碎银子。”
“员外,您看……这差别人来就好了,自己……那蔡女娃,何德何能?”尤仲说:“自从蔡正弓出事,那女娃第二日就走了,至于去处,我也是不知道。”
……
看着苏员外离去,尤仲眯起眼睛,“这个老狐狸……”尤仲对于那次的镖出事,感到很怀疑,从活下来的手下口中,他知道,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当日路线,只对这苏家员外说起过。
结果却出了这样子的事情。
“来人备马!”蔡小葵的去处,他自然知道。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不好说给苏家员外听。
……
守在外面的老管家,已经通过镇子上有名的消息处,得到了消息,“老爷,那女娃现在李府。”
“李府?”苏员外眼睛亮了,“那日,我记得,是李十三少,来了寿宴,莫非那个女娃,是这个十三少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