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听，时不时看着姜灿好看的下巴露出笑容，她能一心二用，并不冲突。
大太阳照射的板油路蒸腾热气，被铁链拴住的大黄狗在阴凉处趴着无力地吐舌头，一个红白半袖黑色大裤衩趿拉着拖鞋的男人，一个整身青衣长裙踩着布鞋的女人。
场面无比的和谐。
大致是和谐的。
菜市场离家不很远，七八分钟时间就能到，两个人默契的放慢脚步，走了很久，也像相识了很久。
姜灿一路再说这说那，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这么快就沦陷了，心里头骂了自己一句。
不过怎么说总归是自己的娘子，又是一笑接着说。
“过两天给你买个手机，就是你这个身份证，不太好搞，我再弄个号你先用着。”
“好呢。”
楚灵落点头，满心欢喜。
…
“您这西瓜甜吗？”姜灿指着摊位的大西瓜说道。
不仅是说给水果摊摊主听的，也是说给楚灵落听的。
原来这个黑绿纹的大个圆球叫西瓜吗？
那有没有东南北瓜？
楚灵落小脑瓜又开始发散思维了。
又觉得姜灿好厉害什么都懂。
大概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倍儿甜。”摊主也是村子里的人说话带儿化音。
倒也是没怎么注意身边这个穿汉服的女子。
谁还不上网啊，当然知道splay和汉服文化。
谁也说不好，没准某个穿着汉服在街上闲逛的小姐姐就是穿越来的。
姜灿失望，怎么没说不甜不要钱？
一想也是，多少年的老梗了。
其实村子里的小菜市场比城区里的超市没好到哪去，只是离得近比较方便，还不见得比超市卖的便宜新鲜，都是依情况来的。
“切半个吧。”
甜不甜的都是说说，郊区的小菜市场能有什么稀世珍品。
姜灿早就悟了，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和生活一样。
期待感降低，每天都是惊喜。
家里一连来了两个惊喜。
“桃子，也挺甜的吧。”
“倍儿甜。”
“香瓜呢？”
“倍儿甜。”
“您这要是不甜，我吃一半绝对都送回来。”姜灿扫码付钱开玩笑道。
“当然了，不好吃给退，好吃再来。”
“得嘞您。”
姜灿摆摆手，这也就是相对熟悉一点，经常逛菜市场，不然不会说这么多话。
“刚才就是用手机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