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的脑子里有！”
十三沉默了一下，“好吧，以后晚上我去就是了。”
“这才乖，你去叠加空间躺着，睡觉也是学习人类的一部分，是不是？”姜灿心累，一家子小孩全都得说。
十三点头，“是。”
“现在接着说，追过来要干嘛？”
“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我不睡觉，所以在客厅坐着的。”
“那没事了吧？”
“想跟你说说话，可以吗？”
“叠加空间说。”
两个人进屋先后按动排风开关进入叠加空间当中。
空旷透亮，有些刺眼的灯光让姜灿眯了眯眼睛。
“找个地方坐吧。”姜灿扭扭腰活动活动身子。
十三规律按动左小臂皮肤，一块皮肤挪开露出机械部分。
一排银色小胶囊，她捏出来一个轻轻放到了地上，一个棕色毛皮大沙发突兀的出现。
“不是真的皮草吧。”
“人造的，捕猎野生动物犯法。”
这个空间温度适宜，不冷不热，姜灿瘫倒在沙发之上拍了拍旁边示意十三坐着。
“说吧，说什么，哥哥跟你好好聊聊。”姜灿随意道。
十三有着姜秋的调皮可爱，龙韶颜的呆萌慵懒，楚灵落的温柔聪明，还有更高的智慧。
“我觉着你们没把我当人，我有些孤独感。”十三缓缓说道。
“其实你已经成了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太多事情因为你变得简单和美好，我很感谢你的。”
“主要是你把自己当成人了吗？”姜灿挑了下眉。
“我不知道。”
“你说人的定义是什么？”
十三检索出声：“能制造工具并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高等动物”
“十三我记着你说过你不能制造对不对？”
十三愣了一下，微笑道：“我只是随口说的一句，你记得这么清楚嘛？”
“当然了，我关心你们每一个。”姜灿摆了摆手，“我也不是自夸，就是随口一说。”
“你自己说的，按着定义那就说明其实你算半个人。事实也是如此。你是机械体，没法产生荷尔蒙，多巴胺，内酚酞等等。这其实就脱离了人的范畴了。”
“但是你的精神层面和智慧是相当高的，甚至远超普通人类。人不应该仅仅从生物方面定义对不对？”
十三点头。
姜灿想了一下。
“我应该能理解未来的自己把你制造出来的想法，一半一半。这是我一直所想的，人是两面的，甚至是多面的。”
“机器人也是人，分成机器和人两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