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的笑容，“现在这个时代，有商业价值才行的。”
楚灵落好奇，“具体什么是商业价值？”
“很笼统的。非要说就是别人喜欢的，能应和大众的就有商业价值。
举个例子，两个漂亮主播都跳舞，她们符合大众的需求审美，有人愿意看她们跳舞打赏，这就算是商业价值。
延伸一下，一个熊大，一个熊小。第一个就比第二个更有价值，当然现在管控严了，都不让露了。
…不是，落落你别瞪我，我倒没看人家直播，这不是跟你举例子吗？
反正这个‘商业价值’是多方面衡量的，总之还是看别人喜不喜欢你。”
姜灿搂住她的脖子，“再客观地说，这个视频只是放在一个普通人的眼里，没有特别强盛继续追更的欲望。你的六百三十五个粉丝里还有四个是咱家人外加一个张宇。十三都是被你强迫地观看视频。你自己琢磨。”
“就，真就一无是处了？不是吧。”楚灵落失落。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没有优点也不会有人给你投币的。我打击你呢，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认识到自己出现的问题。你非常棒了，只是一味地夸奖你并不能让你进步。”
姜灿还是轻轻捏着她滑溜溜的小脸蛋，“你要想成功，付出的一定要比别人多的多。就算是恃才傲物也没关系，真有才就行。
当然我也知道你想做出自己脑子里的内容，我支持，只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定要耐得住寂寞，坚持下去。”
楚灵落含情脉脉亲了他一口，“我会努力的。”
“其实吧，我们可以转变风格，不局限于日常生活。平静如水的生活，大家都是如此，你要是往里掺上二两白酒的话，生活很难不激情。”
“什么意思？怎么还掺白酒呢？”
姜灿晃了晃头笑道，“落落你怎么回事？时而聪明时而傻乎乎的。有时候我一个眼神你就理解我什么意思，有些事情说出来你都不懂。咱俩的默契也讲究一个缘分吗？”
“不是，主要你这说的也太抽象点了吧。而且你是写的，思维跳跃，有时候我跟不上你的脑回路。你也喜欢把事情变复杂。”
好像是这么回事，没事姜灿就让她猜谜，以借此锻炼两个人的默契，挺招人烦的，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主要潜意识认为楚灵落不会在意，之后的肆意妄为也会无意间伤害彼此的感情，太过随意的后果不太好，应该改改臭毛病。
这也只是一个简单的认识问题并且加以改正的过程，虽然只是她随口一说，不过姜灿觉着不好那应该要改正的，重视对方的话是起码的尊重。
“哈，我知道啦，对不起落落，净让你费脑筋了。”姜灿出卖色相亲她一口，凉凉的小脸蛋带着茉莉花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