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说话的人，也可能因为他是一家之主掌管小鱼干的分配大权，饭团对他本能的有所依赖，像个女儿，姜灿隐约真成亲爹了。
“干嘛？”姜灿抚着蜷缩的饭团问道。
“趴会儿。”
“你自己不是有窝吗？”
“有点热，你怀里凉凉的。我很喜欢。”
“感情我是个工具人？”
“你是个好人。”
被小奶猫发好人卡的滋味也不好。
“那我宁可我是个工具人。”
顺手又搜索了一下猫咪喜欢冷还是热，得到的结果是都还行，冷就晒太阳，热就找凉快地方待着，控制自己身体的温度，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抱着她出了屋子给板砖续点水，板砖就是狗狠话不多，单独的时候会趴在门口翻词典看。
怎么说呢，姜灿总觉着耽误孩子学习了，应当给他搞个化形让他念书去。
可是真要给他化形了，怀里的这只怎么办？姜灿还是有私心的，目前没有让他们变成人的想法。
人确实是高等动物，可是普通的小动物也有思维能力了呢？
尤其是板砖这种会十几种外语方言的狗子，智商应该是甩姜灿几条街的。
那再用人类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地位感去限制他们，好像很奇怪。
这个事儿太大了，姜灿一时半会儿是想不明白的，这个事情值得来一次家庭会议讨论一下。
想着想着跟板砖闲扯了两句就回小客厅给十三发消息，最近几天都没回来了，哪怕不会出什么问题，还是应该关心一下的，“干嘛去了？汇报一下行程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眼里无神地看着电视，手也机械地撸着饭团，放空了自己，空气中是龙韶颜吹头发后洗发露的味道。
“you don't even think to call me godfather.”
姜灿脑子一抽对着龙韶颜来了一句教父的经典台词。
“犯病了？”
“……”
“你没看过教父，没get到我的点很正常。”
龙韶颜摆弄着头发，觉着吃猫粮狗粮对发质真的好了不少，“所以是，犯病了？”
姜灿指着外边气急败坏，“去，回屋去！”
龙韶颜起身，“呵家伙，你猜怎么着？”
接着又坐下，“就不！”
“行，皮还是你皮，我就当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较劲。”姜灿也知道两瓶啤酒影响不了她，就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别的不论真要是打架也打不过啊。
“气死猴气死猴。哎哎。”龙韶颜可能是真有点退化，迷瞪的说话不过脑子，也是窝火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