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姜灿提着购物篮挽着楚灵落尽量的降低存在感。
确实是他在挽着楚灵落。
这种穿着不主流的衣服抛头露面，加上一些主流元素整个人就是显得有些魔幻的。穿着这种汉服举着相机在超市购物，姜灿没想到这种事还真被他做了出来。
“没关系啊？怎么了？犯法了吗？”
“这倒是没有。”
目前已经好多了，姜灿克服了一些来自别人的目光，可是这样不主流的事物就是会吸人眼球得到议论。
关于什么文化传承和奇装异服什么的观点好坏就不讨论了，但被议论是实打实的。
“不过别人看的我毛毛的，我有点后悔陪你出来了。”
“……”
“姜灿，是你让我陪你出来的！”楚灵落习惯性地拽着姜灿来到奶制品的区域抓一些落单的小酸奶。
“你就当别人是羡慕你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还有你挺胸抬头，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缩着缩着什么呢？”
姜灿轻轻干咳两声悄悄挺直身板。
成长大概就是接受不喜欢的事物，人，还有事。
当然接受是接受，认同是认同，不可同日而语。
“说起来我这头发到时候怎么办？”
“留着呗。”楚灵落抓住了几个保质期还好的酸奶放在眼力见满分的姜灿递过的购物篮里，“换换发型换换心情。”
“人家都是长发换短发或者换秃了。”姜灿看着挨着的冷面拿了几袋，“咱家真是向来不能以常理置之。”
“那就别用你那个肥皂了阿灿，你真是一点也不讲究。”楚灵落吐槽他一块肥皂哪都用。
节省使然，也因为身体确实挺干净的，姜灿确实是不讲究，不过老婆话都说了他还是觉着讲究一下吧，再用肥皂洗这个长头发也挺费劲，而且家里三个女生，该买新的了。
两个人的路线。
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路线的乱逛，到了生活用品的那部分区域，站在大堆面前就犯了难，他们俩人也没注意某个小迷妹的尾随。
“平时都是小秋买，我也不明白这什么是什么啊。”
姜灿扫过商品架，看着滋润的，修复的，补水的，去屑的，提光泽的，油头的，烫染的，含不含硅油的洗发露犯难。
这确实犯难，旁边尾随的小迷妹拿起某个洗发露看向他们两人幽幽出声，“我平时用这个，蛮不错的呢。”
姜灿当然能意识到对方在和自己说话，不过看着衣服也不是什么导购之类的啊，微微点点头拿起来那一款踅摸一下，“那就试试？”
楚灵落没理会姜灿的话语，看向那个长相不错的女生，“你是，上次那个人。”
“哇，姐姐你还记得呀！”小迷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