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罗老师再次发来消息。
“感谢阁下，您提供的线索，上头很满意。另外……上头托我给您转句话。”
“什么话？”
“上头说，高山这个人，暴风团会亲自清理门户，还请您和小财迷，及时收手吧。”
“嗯，明白了。”
李铭有些纳闷。
自己除了在银狐森林亲手杀掉那几个暴风团成员以外，其他并没有做什么啊。
而那件事情，也完美的嫁祸给了黑袍。
对方为什么会提出“及时收手”的要求？
李铭琢磨对方这句话的意思，看来，真正给暴风团造成压力的人，是小财迷。
难怪小财迷先前在电话里说，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可能就是想说高山被暴风团清理门户这件事吧。
不管了。
这件事回头再问小财迷吧。
眼下先恰烂钱。
“罗老师，你刚才说支持我的买卖，你打算怎么支持？”
“呵呵，是这样的。阁下应该是第一次与我们这行合作吧，有些东西，可能阁下不太清楚……”
罗老师娓娓解释起来。
原来，他们打心眼里，并不想买李铭的内部消息。
他们是在不断探李铭的口风，能探出一点消息，是一点消息，不管真真假假，最后到了他们嘴里，都会变成几个版本，拿去卖给学生。
而且，有一点李铭猜对了，他们这帮人表面上是各个教育公司，有着很激烈的竞争关系，实际上背地里大家串通一气，共谋财路！
简单来说，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就像是江河里的几张网，看似独立，实则是一个渔夫洒的网，目的便是尽可能地多打一些鱼儿。
而学生，便是鱼！
李铭提供的消息，被他们经过各种渲染后，听起来比真的还真，便可以充当饵料，来吸引鱼儿入网。
具体操作，很简单！
这家公司编个故事，那家公司编个故事，学生怀疑这个，自然会优先选择那个，但不管选择哪个，最终都会乖乖入网。
他们每年赚到的钱，再拿出来按照比例分配。
最后干得最好的那家公司，如果骗到的学生多，成功率高，那便保留下来，大肆宣扬。
如果被骗的学生成功率低，那么这家公司便主动关门大吉！
反正就是赌！
赌赢了，口碑金钱双丰收。
赌输了，公司倒闭而已，钱赚到了也不亏啊！
这种骗术，屡试不爽。
每年都有好几家教育公司倒闭，也有很多教育公司新开张，只是换个招牌不同罢了，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