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歪,栽倒在地上。
李剩谢一下蒙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杜汉良,转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几分钟后。
昏过去的杜汉良被抬到床上休息。
李剩谢在房子里转了几圈,没发现其他灵异存在的痕迹,仿佛西原所说,那个曾坐在雅阁后排的苍白人影,根本没出现过一样。
西原正在洗澡,那一身衣服自然是穿不下去了,还是在杜家的衣橱里找了一套。
贾呵呵站在窗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
“喂。”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老板的声音依旧慵懒,看起来刚睡醒。
“喂,我们在滨水豪园,杜汉良没死,死的是黄升,应该是被饲鬼者杀死的。”贾呵呵忠实汇报着这里的情况。
“还有还有,老板,我在这里还发现了东城精神病院的胸牌,好像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饲鬼者留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啥意思!”李剩谢赶紧凑了过来。
“嗯...说说那里的情况。”老板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贾呵呵很认真的一字一句将刚才发生的情况阐述出来。
电话另一边沉默了一会,才传来老板的声音:“有问题。”
电话这头,两个憨批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凝重,和凝重背后的一丝懵逼。
“还原一下吧...首先是杜汉良被一个未知的灵异缠上,在快死的时候,半道杀出来的...不知道是哪的饲鬼者将灵异封印。”
“恰巧这个时候杜汉良好友黄升过来,被那个饲鬼者杀害。”
“不对啊老板,你这逻辑有漏洞,为何黄升死了,杜汉良还活得好好的?”李剩谢提出质疑。
“也许是那家伙当时以为杜汉良挂了吧。”老板揉了揉眉心。
事情解释到这里差不多也就圆满了,其实就是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然后路过的另一只蝉一并惨遭黄雀的毒手。
反倒是最开始的那只蝉通过装死活了下来。
现实就是这样的戏剧,原本该死的还活着,不该死的却凉透了。
但...还有一个疑问没解决。
那块胸牌,如果真是那名饲鬼者刻意放在那里,这件事情就很耐人寻味了。
曾经的东城精神病院,究竟隐藏着什么...
老板看着沙发上翘腿看着电视的胡小七,陷入了沉思。
而此时,城市的某个角落,一片昏暗中,秦阁盘坐在蒲团上,手中拿着一张古旧的羊皮纸。
背后是一束光,照亮着一束鲜艳盛开的曼珠沙华。
“boss...8号试验品已经带回来了。”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秦阁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