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身来就要拔剑,却被几个强壮的甲士当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缴了他的兵刃,并把他架了起来。
“你······你······”主薄虽然嘴硬,可看到那甲士端着酒杯向他走来,吓得连连后退。
立即有两个甲士上前死死按住他,让他不能动弹。
“张嘴!”那甲士大喝一声,捏开主薄的嘴,把一杯酒强行给灌了进去。
“尔、尔等山贼匪类,断然不得······”主薄还没说完,鼻孔、双眼、耳朵、嘴角就先后流出血来。
“不得好死!”蔡主薄大叫一声气绝而亡,甲士们松开手,尸体倒在了地上。
躲在墙角的舞姬、歌姬、乐师、侍者们更是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不止,县令跪伏在地上,地下湿了一片,竟然是吓得尿了裤子。
秦风起身走向县尉,在他面前停下,“当今天下,乃大世之争,群雄逐鹿,当一县尉多无聊?敢不敢跟吾闯荡一番?汝若愿意,吾帐下有汝一席之地!”
县尉笑了:“汝一介山贼竟能说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之言?简直笑杀吾也!”
秦风突然变脸,拔刀就捅了过去。
“噗嗤”一声,一刀捅了一个对穿。
一股粗壮的热流从刀把顺着手臂进入身体,最后盘踞于胸腹之前与原有的热流融为一体。
这种感觉很美妙,秦风甚至有些迷恋,他真担心自己会就此上瘾堕入魔道。
“汝······”县尉话没说完脑袋一歪,死了!
“啊——”
“啊——”
舞姬、歌姬、乐师和侍者们都吓得尖叫,县令更是惨嚎不止,这个时候已经是屎尿齐出。
秦风捂着鼻子,摆了摆手:“来人,去伺候县尊洗洗,换一身干净衣裳再来,不可让吾等太久!”
“诺!”几个甲士答应,拖着县令就往后院而去。
县令还不能死,在秦风看来,留着这家伙应该还有用处,至少城内有县令在,基本上就不会乱,只要不乱,消息就不容易传出去。
鲁胜把手一挥,几个甲士上前拖走了主薄和县尉的尸体,侍者们立即过来擦洗地板。
杨弘和阎象互相看了看,秦风的做法对他们的震动很大。
没过多久,洗漱干净,换了一身衣裳的县令被带了回来。
秦风笑着对歌姬、舞姬、乐师们挥手:“接着奏乐、接着舞!”
内堂很快又响起乐器歌舞之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深夜,县衙一间厢房内,亮着油灯。
“杨公,今日之事,汝如何看?”阎象问道。
跪坐在对面的杨弘捋了捋长须,“对一县主薄和县尉都有招揽之心,都尉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啊,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