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的女子这时说道:“三叔,二叔临走之前说皇叔曾与刘辟、龚都商议起事,他们手底下有数千人马,事到如今,能否派人去找龚都求援?”
张飞听得眼睛一亮,却又皱眉道:“此事······刘辟、龚都山寨距离古城有数日路程,一去一来只怕要十几日,恐怕是来不及!”
糜芳这时说:“不若吾等先用两三日时间摸清敌军围城的规律,看哪个城门外兵少,再趁天黑之时突围杀出去,逃出去之后,吾等直奔刘辟、龚都所在的断崖山,若是不如此,吾等必为阶下囚!”
两个女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三人都看向张飞,糜芳问道:“三将军!”
张飞道:“如此也好!”
这时外面有甲士匆匆来报:“启禀将军,大股敌军抵近城墙,我军被俘军士纷纷被押到阵前!”
几人听到报告大为吃惊,张飞粗声粗气道:“去看看!”
女人们不能上城墙,糜芳跟着张飞骑马很快来到城门处,下马登上城墙一看,大批俘虏被押到阵前,这些俘虏正在朝城墙上喊话。
“二狗子,投降吧,烈焰军待吾等甚好,有吃有何,还承诺事后把吾等编入居中,每月有钱发!”
“三娃子,别守城了,城内就几百人,烈焰军有数千人,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啊!”
“候六,吾儿,自己不打自己人,汝等跟随这些外人卖命,是何道理?”
随着城下俘虏们的不断喊话,城墙上的守军一个个都没有战斗的勇气和意志,他们本身就没有经历过多少军事操练,打仗对于他们来说还很陌生,此刻被城下自己人一喊,军心立刻散尽。
糜芳看着这一幕,脸色瞬间变白,当即大怒:“别听他们的!弓箭手听令,给吾放箭——”
弓箭手们却没动。
“大胆,竟敢不听号令!”糜芳暴怒,拔刀就接连砍翻几个弓箭手。
其他弓箭手见状不得不拿起弓箭向城外射箭,但箭矢都射得歪歪扭扭。
看到这一幕,糜竺气急,却没有办法,总不能把这些人全部杀光吧?而且再杀下去,一个不好会适得其反。
张飞指着城外马背上的秦风大吼道:“秦无衣,汝也只是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若是有种,便与吾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张黑子,吾怕汝不成,有种出城来打,不出城是孙子!”秦风在城外放肆的大笑着。
张飞当场就被点炸了,抓起长矛就要下楼与秦风决一死战。
糜芳一看立马抱住他,大叫:“三将军切莫冲动,汝这出城就再也回不来了,汝若回来必会把敌军引进来,那时吾等全都无一幸免,吾等身死无关紧要,两位夫人如何是好?”
一提到两位夫人,张飞就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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