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道路都长得差不多,琴酒不知道他家的地址,只能理解为琴酒仅凭一次,便记住了从他家到警局,再从警局到拘留所的道路,这种记忆力实在是太变态了。
难怪警方有时候带人去什么地方都要带头套呢,就是为了防备像琴酒这样的人……
“呵……”琴酒冷笑,不予置评。
他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只是懒得去记那些不重要的事情罢了。
他的目光转向安室透,问道:“你是谁?”
刚刚这个男人的反应充分反应了他认识自己,但是现在的自己并不认识他,也就是说,他认识以后的自己。
能认识他的人,除了道上混的、组织里的人,便只有警察了。
这个人是属于哪方?
安室透此时感觉很为难,仿佛处在一个修罗场中,踏错一步满盘皆输。
他说出自己的身份吧,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会面临跟琴酒一样的待遇,但如果不说的话,回去之后面对的可能就是琴酒的怀疑。
不过相比起以后来说,这几天过的不舒服就不舒服吧,明决反正也不能拿他怎样。
就是可惜要没有游戏玩了……
“您不认识我?”安室透神情疑惑地问道。
“我应该认识你?”
安室透面露尴尬,“我就在您手下做事。”
“哦?那你的代号是什么?”琴酒眉头微挑,也没说信或者不信。
“抱歉,还没有拿到代号。”安室透低头,一脸羞愧。
听到他没有代号,琴酒再没施舍一分眼神给他。
没有代号,就只是组织的炮灰而已,组织最不缺的就是炮灰了。
他看向明决,神情戏谑,“第二次你好像有经验了呀,还跟我们组织的人相处的很愉快呢。”
能加入组织的人,基本上都是被组织挑选过的,除了特殊职业之外,不会有好人。这个黑皮的家伙既然能安稳的睡在这里,那就表明他把明决骗了过去。
一个打败他,还迫使他进警局的人被一个外表看上去和善,但同样是带恶人的人骗了过去。
多好玩。
不过可惜,他并没有让这个有趣的事情尘封的意思,反而直接点了出来,就是想看明决的笑话。
他可以选择指挥安室透让他一起将明决制服,但他并没有那么做。
他的骄傲不允许。
“你们组织?你们什么组织?”明决皱着眉头,似乎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琴酒眸子深了深。
他说出安室透身份的同时,也是在试探明决,看他对他的情报到底有多少。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有人对自己了如指掌。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