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却认不出来这人是谁。
“祖千秋?这老小子来作甚?”
跟林平之一桌的不戒和尚一口吃掉一条鸡腿,跟着一声嘟囔,却认出了这穷酸书生。
“祖千秋是谁啊?”
仪琳和曲非烟都很好奇,林平之却微微皱眉,没安排这家伙啊。
“这穷酸和另一个叫老头子的家伙,并称黄河老祖,在洛水的这一段厮混的。”
这边不戒和尚也没压低了声音,那边祖千秋也装听不见,一点不见外的坐在令狐冲对面,说今日之想以酒会友,并无其他意思。
一说这个,令狐冲算来了精神,再一听祖千秋说好酒需要好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关外烧酒犀角杯,高粱酒配青铜爵……
令狐冲顿时视其为知己,他在绿竹翁那里学了品酒的知识,若是能再好好结识这位,补上酒杯这个短板,他觉得他可以自称酒国无敌了。
两人聊的兴高采烈,祖千秋便说,他在这家客栈,存了一种特制的百草酒,汇聚百草精粹,和各种酒杯都搭配,而他还正好带着八种特殊的酒杯……
可惜突然想起来有件急事要办,这便告辞,改日再见。
令狐冲看着对方从怀里掏出三支奇特的酒杯,却突然一愣神,然后又给酒杯揣了回去。
我口水都流出来了,你就给我来这个?……令狐冲抓耳挠腮的,浑身都说不出的难受,有种掐着对方脖子,让对方给酒杯再拿出来的冲动。
好在祖千秋说百草酒管够,叫伙计给令狐冲上酒,而且说走就走,直接跑没影了。
令狐冲也只好作罢。
华山派的众人也都百思不得其解,是人就看得出来,这人找上令狐冲,必有其目的,却因何半途而废?
“林小子,你跟那措大说什么了?”
别人注意力都在林平之和祖千秋身上,不戒和尚却正好看到林平之对着祖千秋嘴动,祖千秋才突然改主意的。
听到不戒和尚的传音,林平之也传音入密答道,“我鼻子很灵,闻到祖千秋身上有很复杂的药味,便跟他说,平一指大夫都不敢轻易给令狐冲用药,你小心胡来给他吃死……还真就猜中了。”
这还真不是林平之编的,他五感极为敏锐,确实在祖千秋身上闻到了许多药味,就跟去了平一指家似的。
再想想记忆中原本令狐冲的遭遇,林平之自然不想他吃那什么劳什子“续命八丸”。
然后吃错药再放血,放了血再补血,谁知道眼前的令狐冲是不是还那么命硬,能扛过去这么多胡来瞎折腾?
林平之也有点纳闷,明明没跟任盈盈商量这些,装杯也不用这样装,排场给足了,诚意给足了就可以了,何必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任盈盈突发奇想,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