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证人跟着来所里把情况说一下。”
结果围观的村里人全都举起手喊着“我是我是...”
乔所长推了推眼镜,笑了笑,一挥手,上了车。
在派出所忙活了一下午,闫俊自己都说了好几遍,解释了好多次为啥怀疑这个人是小偷。闫俊当然没有实话实说,拿着煮熟的鸡蛋按在脸上,说话呜呜的:“主要是我刚下车看到他们急冲冲地跑出我家,要是买东西出来我爸肯定会送出来的。再加上,我站在他们车前也不减速。上车时候那人抱紧怀里的东西,都很可疑。”
不管他们信不信吧,反正闫俊说了好多遍自己是真信了。
.......
晚上七点多,终于从派出所出来了。回到家里,大半个村里人都来了,热情高涨,闫大海和田兰琴也是喜气洋洋。
买菜,买酒,村里人帮着,不一会,摆满了好几桌。
家里离得近的亲戚听说了也都赶了过来,连姥爷姥姥也来了,不住地夸着闫俊。
现在,估计就初中住校的小妹不知道了。
还有大姐怀着二胎呢,没有告诉她。
酒席开起来,大家轮流找着闫俊碰一杯,称赞他一句。虽然喝的都是啤酒,闫俊也是有点头晕了。
作为主家,闫大海拿着一瓶啤酒来回劝着吃好喝好,要是平时不用人劝他自己都能喝个半醉。但是今天晚上怕万一有事,一杯酒没敢沾,村里人也都没敢喝多,一人一瓶。
至于闫俊,年轻人,不指望,也不想指望,最好喝多了关屋里,有啥事不出来更好。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还是两世心结解开了,上楼说躺一会,不觉得睡着了。田兰琴上来一看,这孩子,睡觉连鞋子也不脱。
闫俊不知道的是他睡着以后,村里人走后,几个叔伯堂弟在楼下留了下来准备通宵打牌。
他的几个初高中同学听说了此事也一块过来了,见闫俊睡下了打个招呼就走了。消息经过一下午的发酵,半个镇的人都听说了,暗自咋舌这贼真大胆!
不过,经此一事,闫俊也多了个外号——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