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乐号角喧哗的声音就在山丘的阳侧。
无名在南侧上了岸,向山丘之上爬去。
山丘不高,不过几十韧。
虽然陡峭,全身无力的他并未觉困难,登山如履平地一般。甚至他怎么从陡峭的岩石上爬上去的,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水中的游泳、爬山,他感觉到是那么的熟悉,似乎这就是他一直习惯的生活。
甚至还感觉到有些兴奋。
腿上、臂上的伤,除了有少许的疼痛,伤口之处的青衣浸出血迹之外,几乎没有影响。
半柱香时间,就沿着阴面爬到山丘之上。
山丘的阳面出现一方形村庄。
无名长出了一口气。
浓烈的太阳照射山丘顶,然而他并没有感觉到暖和。
山顶的小风一吹,内心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他下意识摸了摸头,有些烫手。
鼓乐号角声令脚下的山丘震动,形势逼人呀!
村庄不大,稀疏的树木之间,隐约上百间屋舍。
这些屋舍是石墙高垒,道院分明。
正北有一大的石屋,乃是祠堂。
在村子中间有十字交叉的路口,贯穿东南西北。
山丘之下有一条宽阔汹涌的河流。
在河畔有一高台,其上有八名白衣女子在台上台下穿梭,布置东西忙碌着。依稀高台西南柱子上绑着一人,距离很远看不清楚,却能见到头顶上有红布飞舞,极为显眼,到似新娘的红盖头。
他不能确认,此女子是不是桑桑。
台下一群人在四下围观,其外零零散散有一些孩子们在蹦跳着。
无名不敢怠慢,向山下匆匆赶去。
路过祠堂,看到一位花白胡须古稀老者,手持一扫把,在干净的石地上扫着。
无名走到附近:“大爷,请问……”
……
老者我行我素,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关键是他扫的那里,却是干净得很,这哪像扫地的。
“我去!好怪的村庄,打理祠堂之人竟是聋哑。”
无名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两字只有他自己听到。
老者无言,无名也只是试试老者的反应罢了,可那老者仍没任何反应。
倘若不是聋子,如此近的距离定能听到。
然而,无名没有料到的是,在他离开之后,那老者竟手捋白须,在微笑的看着他。
走进村庄,北部街道无人。
到街道中心之时,看到左侧路口,有几位古稀之年的老者坐在那里。
他们木然的笑着,那神态,风烛残年无疑。
无名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