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的内心,在渐渐确认,这两人必是一人!
中年男子却一挥扇子道:“看什么看,小子你碰到我,算找对人了。没人比我更了解桑柔姑娘了!她可是给我看过一次病的。”
这话让无名无语,也不知这位桑柔姑娘是怎么给这位看病的,竟让对方有这种感觉。
此时已经知道桑桑的情况,在问下去已经没有多大意义,止不住仍问道:“既然桑柔姑娘为此地做了如此多的好事,你们又怎忍心让她去祭河神?”
中年男子长叹一口气:“唉!小子,你有所不知呀。我们都在痛惜,哪怕眼泪流成滔滔大河,也是没有办法!这可是河伯看中的姑娘。”随后他摇头晃脑又是长叹‘唉’了一声。
无名回头看向那几位行将就木的老者的方向。
自是不信众人都在痛惜,那肚中也暗骂了一声,狗屁的河伯,只怕有人作祟。
倘若真有河伯,那就将他臭揍一顿。
可这村民也太愚不可及了!
无名一时语快:“倘若她去嫁给何伯,谁人给你们治病?你们是要河伯,还是要桑柔姑娘?”
“唉……!如果不去,那河伯发怒,十里八乡全部被淹,只怕连吃的都没有。”
随后扇子哗啦一收,手腕一抖,向天一指:“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又如何活的下去呢?”
又是‘哗’的一声打开扇子,“哗”的一声合拢扇子,用折扇一拍左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中年文人一双呆滞无神的眼睛瞪的溜大,在看着无名的反应。
“什么意思?难道村民都是这种看法?”
中年男子用手拍了拍突然发呆的无名肩膀,无名眼睛一下睁大了。
这一拍力量虽然不大,可却有一股气息从中年男子的手上传入无名的肩膀,快速消散。
这一拍倒不似有恶意。
中年男子面色忽而一怔,随后就笑了:“小伙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桑柔姑娘已经被河伯娶亲两次,只是河伯还未曾见到她,就从水里逃跑了。时也,命也!”
无名双手抱拳:“请问大叔如何称呼?”
又是折扇哗啦一响:“天下没有我不知的事情,倘若有银子,我最喜欢给别人说道说道,你可以叫我‘不知道’。”随后用扇子打了个旋,摇头晃脑道:“就是这天下无所不知,银子令我说道说道的意思。”
我去!
无名不知说的是真还是假,还是在故意逗自己,却道:“不知道,你怎知何伯未曾见过桑柔?又是怎知她逃跑的?”
“唉……!这还用知道么?洪水一次比一次厉害。这次河伯是真的怒了,十里八乡被大水淹死者不计其数。不是恼怒她逃跑还是什么!倘若河伯满意,还会发大水么?”
无名摇头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