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息都的大道上树木映出长长的影子,落叶簌簌,黄叶居多。虽然没到秋天,树木却显得有些提前破败了。息都的主街道上行人并不多,甚至还有凋零之感。
息都县衙门前,连个站岗的都没有,冷冷清清,一把大锁横在门上,却是铁将军把门。
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门前,赶车的确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白衣女子,此人正是水妹。她坐在车辕之上,脸上泛起狐疑。
那位雇佣者明明说是息公子朱的心腹师爷在主事,可现在铁将军把门,想进也得进得去才行。她从车辕上跳下来,在县衙的门前缓缓走动着。
道路一旁一位七八岁身穿红衣手持风车的小女孩从面前跑了过去,化身为二十多岁白衣女子的水妹立即原形毕露,竟然追了几步,双手插腰道:“喂,那个玩风车的,你给我站住。”
那七八岁的小女孩转身回头,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叉腰站在县衙门前一侧。立时停了下来,一手叉腰,另一手一指道:“你凶什么凶,当心我让伯伯打你屁屁。”
水妹扑哧笑了:“来来来,你过来,姐姐这里有好玩的。”随后她四下一看,看到不远处戳着一个卖糖葫芦五十多岁的老者,透过糖葫芦的间隙不时的向衙门口张望。
水妹用手一指卖糖葫芦的:“卖糖葫芦的,你过来。”
尽管是五十多岁的老者,竟然将那捆糖葫芦往肩上一背,撒腿就跑。
初来乍到,水妹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伸手“喂”的喊了一声,老者已经背着糖葫芦拐进小巷,消失不见。水妹回身看那小女孩,那小女孩也向远处跑去。
“喂,慢点……慢点……”
本来看到两个人影,一时之间又无影无踪。
水妹只好来到衙门口,无奈之际看向门口的那面大鼓,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取下鼓槌,对着那大鼓敲了起来。
“咚……咚……咚……”
没有多久,路边走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青衣女子,站在路边看着水妹。没有多久,又三三两两的围上来一圈人。
人群中有人道:“你是来伸冤的?”
“这位姑娘,这都天黑了,你来的不是时候呀!”
还有人道:“不错,就应该敲这面大鼓!那息公一定会来的”
……
水妹放下鼓槌,看向众人:“我是来领赏金的,这息都县衙下堂了?”
此时的水妹心凉了下来,那位在息宾楼还在宴请武将呢,可这里偏偏领不了银子,心中着急起来。
最初的那名中年女子道:“这位姑娘,你就别敲了。你看这大锁都生锈了,再敲也没人理你,如果你有急事,不妨去息公府。”
“息公府?”水妹一下想起临来之前那位雇佣老者说过,息公子朱自从两年前在陈国一战之后,一直在闭门谢客,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