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性质的,这可是帮助敌人逃跑,坑害太子太傅呀。更何况事关楚国大军北进的粮草。
我靠!他码的,这等罪责,就是满门抄斩都不为过呀!
紧急之下,斗越椒的脑子想的都乱套了。
跑到太子太傅府,用手轻轻拍门,那知门内传来了喝骂声:“那个东西不开眼,这都几更天了,还他么没事捣乱!”
怎奈,性命攸关呀!斗越椒压低了声音道:“太子太傅大人回来了么?”
府内传来回音:“太子太傅斗大人昨天去楚王哪里,现在还没回来呢!”
斗克明明就在荆山酒舍喝醉了,斗越椒这一下更急了。
马车挟持太傅斗克,如果真是罪犯,一定是以人质为要挟闯南门。
那敢怠慢,斗越椒手中马鞭不停地抽着战马,那战马稀溜溜的暴叫着向南门跑去。
还未到南门,已经远远听到“大王指签手谕,放行!”
还好时间来得及,斗越椒急忙喝到:“且慢。”
斗越椒转瞬之间就来到马车前,马鞭一指红色的马车道:“大胆,尔等竟敢挟持太子太傅大人闯南门,将她们给我拿下。”
门帘一挑,娟儿姑娘道:“原来是斗将军呀”
随后她在车上双手微微向下一压,道了一个万福道:“越椒将军,这是我们今天见得第三次面了。请问将军大人有何指教?”
此时的斗越椒已经拨转马头,看向前面的银甲将军。
斗越椒和公子燮都是将军,资历相似,乃是平级之间。子燮将军本来守城门,而这位斗越椒竟然在他坐镇的南门之下厉喝,令他很不痛快。
那位斗越椒战马踏踏踏的声音不断,似乎是他失职之过。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呀,却不敢怠慢,回身双手抱拳道:“这位是斗越椒斗大人吧?”
“正是,原来是子燮将军。我急急赶来,是怕她们用太子太傅斗大人为要挟,你为难开门放行呀!”
子燮将军不冷不热道:“斗将军斗大人,我之所以开城门,是因为太子太傅斗大人的侍婢拿着大王指签手谕,斗克大人的血书。斗克大人既然写了血书,穆王指签手谕,我敢不放行么?”
“大王指签手谕?”斗越椒一下懵了,就感觉头嗡的一下,仿佛一下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原以为是马车女子挟持斗克,那知道人家竟然有穆王的指签手谕。一个直觉,还是问清楚的好:“子燮将军,我能否看一下指签手谕?”
子燮将军冷冷一笑,他感觉到了,这位斗越椒似乎不见黄河心不死,从怀中取出从白衣女子手中拿来的那张血书,递给了斗越椒,同时喊道:“拿火把。”
士卒很快举着火把走了过来,两位银甲将军往哪纸上一看,顿时懵了。
只见那血书手谕上的竟然是弯弯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