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不远处,另一名堂役竟然怀抱杀威棒,眼中冷冷的目光在看着地上的这位。
似乎要打板子,子之慌忙走到堂案郑多一侧,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多小声道:“这位是郑国之人,剑修四品,应是郑国的某个大人物的手下,冒充我卫国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挺傲,师爷一怒之下,要打他板子。”
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纠正一下,自然也没多大问题。郑国和卫国两国国君是同姓也是友邦,两国人都知道,两国之间在面对危机之时互助也是常事。卫国灭国之后,郑国也曾出兵援助过。
眼前的不寻常让子之吃了一惊,更何况那位青年的确不同。在他的印象中,还未出现这类的事情呀。可毕竟是这位师爷做主,小声道:
“你怎么能让大人打郑国人板子呢,真是没用,这板子下去就会影响两国的关系呀。说不好会掉脑袋呢!”
郑多也是一惊,就见这位子之面色有些变了。
堂下的那人被人按在地上,却是一声不吭,甚至那眼中还出现一丝凌厉。
无名看了他许久,说实在的,他还真不想搞出什么乱子来。虽说有孔达已经给他交代了,在这里他就是天,想奏谁就揍谁,可毕竟没有深仇大恨呀,更何况此次前来是为天书而来,犯不着到处树敌,毕竟现在天下诸侯的武者太多。
可眼前这位脾气火爆,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根本不知道低头弯腰,一副谁都不敢拿他怎么样似的。
一个郑国人到了卫国,竟然说自己是卫国人,而那位郑多直接指出此人乃是郑国人。他竟然比堂案后面的这位师爷脾气还大,虽说没怎么说话,但那眼中的傲气却让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让无名的心中很是不爽。
无名再次问道:“魏才良,你身为郑国之人,却前来卫国冒充卫国之人,你可知罪?”
堂下被按在地上之人却是冷哼一声:“你一个小小的师爷,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着,哼!”
那举着杀威棒的堂役道:“大人,此人顽固不化,拒绝回答大人的问题,竟敢藐视大人,该打!”
魏才良一瞪眼道:“你敢!我是四品的剑修,乃是堂堂郑国的武者。”
抱着杀威棒的堂役冷笑道:“你小子已经被按在地下,竟然还敢说俺们大人不敢?你可真是笑死人了!”
无名也笑了,站起身来:“魏才良,藐视本大人,藐视我卫国的公堂,你认为你该不该打?”
子之忙道:“吴大人,既然是郑国人,我看……”
话未说完,就听到魏才良冷冷道:“该打又如何?可我是郑国的武者,打了我当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子之也是倒吸了口凉气,本来想给他说情,可现在却不知道怎么给他说情了。就见堂案后的无名用手一拍堂案,抓起签令牌往堂下一丢道:“先给我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