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响起。
也是这操练声,无意间引来了他的观众。
罗元生跟仇天魁站在一起,远远的看着坦胸裸背,热汗直流的军士们,久久无法挪步。
对于他们两而言,这场景太熟悉了,也太怀念了。
仇天魁十年前,乃至于二十年前,也像这些军士们一样,每一天每一天,随着众兄弟的呐喊学习战斗技巧,也随着口令挥洒着汗水。
罗元生五年前还是一名军队斥候,不过是在军营中跟人大打出手才被除名,所以他也怀念军队那种集体的氛围。
有好友陪伴,有损友一起作恶,搞出些莫名其妙但又开心不已的事。
更有战友一起奋斗,一起鏖战边疆杀敌建功,南逐吐蕃,西战突厥,荡寇杀贼,在血与火的战斗中狂笑,在生死之间体味兄弟之间的情谊。
正所谓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终身。
曾经身处军中的仇天魁与罗元生,正是这样的人,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从没有后悔参军报国,那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荣耀。
这热火朝天的训练景象,不但吸引了仇天魁他们,同时也吸引住了暗处之人。
他是阿拉伯斥候,正尊循着命令,悄悄的潜伏在了远方。
阿拉伯人并没有走,阿布德也不可能走,这一路他牺牲巨大,怎么可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跑了。
最重要的是,阿布德还没有抓到黛绮丝,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没有杀死可恨的仇天魁,这也是他不愿意离开的另一个原因。
但,他们在知道这支唐军不可力敌之后,又转移了一次阵地,选择躲进了茫茫九头蛇山中,慢慢等待着那一丝丝的机会反扑。
所以,在阿布德的授意下,阿拉伯斥候一直都在周围徘徊,再为后方的军队刺探情报,寻找进攻的机会。
可以保证,一旦唐军开拔,选择再次上路,阿布德定会引兵袭来,继续着那一夜没有完成的决战。
就这样,三方进入了短暂平静。
该潜伏观察的潜伏,该养伤调理的养伤,该训练的训练,在九头蛇山编织出了一条隐性的关系链,任意一方随意行动,都会牵一发动全身。
时间来到了第三天,正午刚到。
普刺巴尔斯醒了过来,他在昏迷了两天三夜之后,再一次睁开了眼。
伤得最重的两人醒了一个,让整个队伍欢贺声不断,他们的等待与操劳得到了回报,一切都预示着,事情正朝好的一面不断发展。
也是在同一天中午,唐军的驻屯地迎来了一群人。
他们是多伊尔带领的咚咔咔族,一同携带着礼物与金银,来到了王凯的军帐外面,其中还有几个盛装打扮的女人,也被多伊尔带了过来。
此时,王凯依然待在军帐中,将多伊尔的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