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无所谓了,他们只看见罗元生像是被抓到了把柄,被沙贾汗,张逼问到无法应答,而沙贾汗,张却气势正盛,显然他更占理一些。
黛绮丝也惊愕的看着罗元生,她被沙贾汗,张的话绕晕了,只知道最后是罗元生无法应答,似乎无法对质一般。
“罗元生!!”
黛绮丝此时的心情无比复杂,她脑子也很乱,连基本的思维都无法做到。
“糟了,这老东西用话阴了元生,这种事怎么可能拿的出证据的!”与此同时,仇天魁心中惊呼,到现在他终于明白沙贾汗,张为什么敢当面对质,为什么敢诬告罗元生。
说白了,这就是沙贾汗,张利用人们思维的盲区,故意把人引导到一个不可能有路的角落里,还偏偏要让人在这个角落里找到出路。
沙贾汗,张表明上坦荡,也说明他早就计划好了,只要罗元生找不到自己不是内奸的证据,从反面上来讲,这就是罗元生内奸的证据。
他玩了一出没有证据就是证据的把戏,而且其他人还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大意了,一开始就不该跟着他的话走,要说讲歪理,我们这些江湖粗人,怎么可能讲的过靠嘴吃饭的沙贾汗,张,是我们被这混蛋算计了”
梁勇手中紧握着烟斗,他也气得不清,可就是没办法,因为他们无法帮罗元生洗刷污名,连搭话都找不到能说服人的理由。
兵遇秀才,有理讲不赢,梁勇他们空有一身本领,却无法对付一个胡言乱语的人。
“胡说八道,你个老东西全是胡说八道,这种事鬼才能找到理由”
心上人被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乌依古尔看着手足无措的罗元生就是心痛,她明知道罗元生不是叛徒,希望罗元生狠狠的驳斥回去,但她也知道罗元生根本不可能驳斥得了。
罗元生被气得流出了眼泪,莫大的委屈无法发泄出来,他不是不想驳斥,是没办法驳斥。罗元生全身颤抖着,雇主们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光凭自己这张嘴绝无辩解的机会,怒吼道:
“老东西,你欺负我们没有你有学问,居然拿话阴老子”
一辈都不会有的委屈感,这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而是清白被玷污了,自己却无法洗刷这份污名。
“好手段啊!沙贾汗,张!元生确实拿不出不是内奸的证据,难道你能拿出来不成,再说了,我说你是内奸,你能拿出自己不是的证据吗?”仇天魁陌刀墩地,刀柄深深地插进沙粒中,如此质问道。
“滑稽”
沙贾汗,张道:“老夫说的话就是证据,老夫的猜测就是证据,既然他自己的反驳不了,这不正说明老夫的猜测是正确的吗?难道你仇天魁还要当着我们这些雇主的面,要偏袒一个害死我们护卫的凶手不成”
接着,沙贾汗,张缓缓走到黛绮丝身边,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