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然闹大你们也别想考试。”
“这纸条上还有你从赌坊里带出来的那股混合着烟草的酸臭气息,你说不是你的?”安溆鼻子很灵,更何况这两者之间相同的气味大得是个人都能闻得见。
年轻人索性耍起无赖,道:“是我的又怎么样?”
“你故意塞到学子身上,就是故意诬陷学子作弊。科考舞弊,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安溆瞎说吓唬此人。
这就是个赌场上的打手,赌场每天都散得很晚,他都是这个时候回家去,不过是想赚个外快罢了,没想到这么不好赚。
“我大字不识一个,你别想诬赖我。”到这时,他又不认了。
安溆不再与他做无意义的分辨,转身提醒那些都凑过来看热闹的人们,“大家都注意,这里有人故意朝考生身上投纸条,企图诬陷作弊,都注意一些吧,别被某些人给陷害到了。”
这么一说,人人自危。
谁还没个不对付的人了,但这做法也太恶心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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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馨是自作自受,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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