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只有两个祖母进门之前的老妾。我父亲,还有母亲,他们之间是否进人,祖母也都从未管过。”
安溆心想,那还真是难得了。
而且祖母一般都比较疼孙儿媳的,这一关应该比较好过。
“你那个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安溆早从沈宵的信中得知,他的亲生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现在镇国公府的当家夫人,是他的继母。
也是他母亲的一个远房表妹。
沈宵对那个继母一点感情都没有,因此对安溆说道:“你不必管她,她是继室,日后你进门,她对你还要以礼相待。”
“所以不近不远的处着就是了?”安溆问道。
“正是,”沈宵举了个例子,“譬如年节,给她的礼,叫你身边的丫鬟准备就是。”
安溆点点头,随后反应过来,被他带沟里了,什么就进门备礼了。
虽然结婚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九十八,但是现在说那个也有点早。
一边说话一边吃饭的结果就是,等他们吃饱了,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至于饭菜到后来是不是凉了,安溆表示:没有,还很好吃。
吃过饭,沈宵道:“我下午请假了,带你去逛逛京城。”
安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她还想在京城再开个炸鸡分店,专门做奶茶的店也要开一个。
时人都不习惯喝牛奶,她自己要是不开个店,在京城附近弄一个奶牛养殖厂,以后想喝奶茶了,还得千里迢迢去临河村运奶呢。
他们在外城逛了一个下午,黄昏时分才要回去。
安溆手上拿着许多一路上买的小吃,有她吃过的,是从临河村那边传过来的,比如膨化米卷就是其中之一,也有她没吃过的京城特色小吃。
因为是沈宵买的,她都没让喜鹊和鹧鸪拿。
暮色沉沉,正要进内城的舒阳门,一众骑马的贵胄子弟喝停马匹,其中有一穿蓝色锦衣的少年郎朝沈宵喊了声“表哥。”
“这是我姑父家的表弟,叫秦寂行,字慎独。”
沈宵先跟安溆介绍,安溆听了这名和字,差点笑出来,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得了多动症,这名字里家长的期盼才那么明显。
“表哥,她是谁啊?”
说话间,蓝衣少年已从马上一跃而下,走到了跟前。
沈宵道:“这是安姑娘。你对她尊敬一些。”
秦寂行好奇地打量安溆一眼,就丢开眼,长得一点儿都不明丽,他抱怨道:“表哥,你说你出门,也找个像样的妓、”
话没说完就被踹了一脚,秦寂行噔噔噔后退两步,看到表哥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了。
这位安姑娘不是青楼女子呗,可跟男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