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道说自己还想等这个皇帝嘎屁了跟宗徹离婚吗?
“小孩子,就好好读书便是了。”安溆拍拍荣成的脑袋瓜。
荣成立刻抗议,“不行,姐姐成亲,我一定得在场。从太学到状元府,也就是一刻钟的路程,姐姐不能不让我去。”
“能让你去,但是你不能偷偷给翀儿打小报告。”安溆笑着说道。
荣成点点头,“行吧行吧。”
“我也要去,”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两人顺着声音看去,就见薛洗从一丛茂密的芍药花丛后钻出来,手里还端着满满一碟子的蛋糕。
安溆记得他刚才才吃过一碟,现在手里拿的不知是第二碟还是第三碟,点头道:“可以,到时候把你们都请过去。”
薛洗过来,就在距离安溆最近的那个凳子上坐了,一面吃一面道:“到时候还可以吃蛋糕吗?”
安溆笑道:“我让人做一个结婚蛋糕,比这个还大。”
小胖子听了就是一阵欢呼。
荣成翻了个白眼,瞎高兴,蛋糕姐姐做的才最好吃。
不过他是不会告诉这小胖子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家伙跟姐姐这么自来熟,不就是在张园养病的时候,姐姐叫人给送过几次饭吗?
突然的,呼啦一捧带着土的叶子扔过来,一个松花色的小小身影在花丛中一闪而过,然后就看到那花丛时不时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