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道:“总之我不是能坐怀不乱的君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得快点习惯,不然到时会很难受。”
安溆一脚踢在他小腿肚子上。
宗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车厢空间就这么大,你是怎么还能踢出这么大力度的。
他看着安溆,道:“你见过谁家得表面夫妻不是夫妻的?”
安溆抱臂看向窗外,“以后咱们两个就是。”
宗徹说道:“你若实在接受不了,我们不如现在抗旨不尊。”
安溆看向他,“你早干嘛去了?”
宗徹冷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天真。”
安溆:这辈子怎么造到和这样的无赖胚子绑在一起了?
表面夫妻还得做夫妻,那以后是不是还得生孩子过日子?既然如此,说什么表面夫妻?我要是出去玩,你是能允许还是能支持?
两人都这么冷着脸到家,将一早就等着回事儿的外院管事抛在了后面,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管事拉住喜鹊,问道:“喜鹊姑娘,大少爷母亲大抵明天就到了,咱们得去人接,您看是跟小姐说,还是跟大少爷说。”
喜鹊也不知道啊,小姐今天去给成少爷庆生,出门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呢。
不过这情况,肯定是大少爷惹小姐生气了。
“那是大少爷的娘,你去问大少爷,”喜鹊说道:“我们不管。”
一甩辫子就走了。
差点被抽一脸的李管事。
想了想,还是到大少爷的院子去,正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就听里面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有什么事进来说。”
李管事赶紧跑进去,把话说了。
宗徹摆手道:“我去跟小姐说,你去备车。”
晚饭时分,宗徹才他院子里走来,安溆刚洗过头,因为晚上了,就没梳起来,和前世长发的时候一样,就那么披散着。
只是到古代这几年,没怎么剪过头发,这一头头发有些过长了。
安溆拿着发梢,正慢慢地修剪。
不过她营养充足,这么长的头发,倒是没有一点分叉的。
前世她那头头发虽然同样是营养充足的,但是吹拉烫染全都经历过,质量根本没发和现在的比。
感觉了下垂下来的头发重量,这要是卖发,得有三千多块钱吧。
宗徹在旁边坐下,道:“你的头发很好,不用剪了。”
古人也不是一点头发都不剪的,每年二月二就是剪头发的日子,但都只是小修,没有咔嚓一下剪下一大截的。
那是想出家。
安溆还有些生气,根本不理他。
宗徹拿起旁边小几上的梳子,坐过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