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除非是傻子才感觉不出来。
反过来也一样,一个女人倾慕一个男人,他只要不是个傻子,便是个太监,也能感觉得出来。
安翀摊了摊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丰年知道吗?”安溆问道。
人家妹妹才十二岁,知道了不定怎么心塞呢。
安翀道:“我发现之后就没和她单独相处过,也跟丰年说了,所以这次进京,丰年才带着稻香一起来的。”
安溆也没问安翀对稻香有没有那方面的心思,都才多大啊,免谈。
她直接道:“以后就让稻香跟在我身边吧。”
安翀巴不得,赶紧点头。
宗徹知道安家人今天入京,午间一下衙就往家里赶,到家先拜见大伯大伯娘,态度十分尊重。
看了一圈不见安溆,就问道:“溆儿呢?”
大伯娘说道:“和她弟弟去外面说话了。”
宗徹便道:“我也好久没见小翀了,去看看。”
自从安翀看出来他喜欢溆儿而溆儿又对他没有那份心思之后,对他就是极其防备的。宗徹还真挺担心,那小子会跟他姐姐说自己的坏话。
“先别着急,”大伯说道:“我们还有件事跟你说。”
宗徹站稳脚步,道:“大伯请说。”
“你们婚期在即,我们也都来了,下午,就带着溆儿先搬出去了。”安大伯说道。
宗徹知道,按理是该这样的,但他一天都不想看不到溆儿。
“大伯安排便是,”说出来的却是很懂礼的话。
安大伯满意摆摆手,宗徹向几个长辈行了礼,才转身出去。
严晷严准在外面的竹林子里玩,看到大哥走出来,两人都往一颗竹竿后面缩了缩。
“大,大哥,”但兄弟俩还记着母亲的话,还是磕磕巴巴的招呼了一声。
宗徹随口问道:“看见你们安姐姐了吗?”
严晷手里拿着个小铲子,抬手往偏东的一个方向指了指。
宗徹找过去的时候,安翀和安溆正说到家里今年做了多少樱桃酒。
“徹哥,”安翀先打了声招呼。
宗徹走过来,坐在安溆的这边,点了点头:“该吃饭了。”
安溆道:“下午你不是要逛京城吗?走,吃饭去。”
安翀点头,随后说道:“徹哥,我有些学问上的事,想请教一下。”
安溆好笑,你有话想单独问宗徹,直接说就是了,还打什么学问的幌子。
“那你们慢慢说。”
安溆起身走在前面,安翀放慢了脚步,宗徹却是保持着距离安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