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纯古老的技法做出来的洗护用品更好,不想用更便宜的肥皂将这非遗的产品提早挤出历史舞台。
香胰子是用猪的胰脏制作的,经低温溶解出高级脂肪酸,然后和草木灰之类中的碱剂发生皂化作用,生成脂肪酸皂。
这东西既有清洁皮肤的功效,还有美容养颜、防治皴裂的功能,充分体现了在完全不知道化学、微观世界为何物的古人们的智慧。
但是香胰子制作工序再复杂,也不可能那小小一块就要五六两银子,以前安溆就觉得贵,但那时候她能消费得起,根本不想自己再麻烦。
而且再来一个肥皂厂,她完全忙不过来。
现在却是完全另一种心态了,嘲笑她用不起香胰子,还视她如无物的觊觎她男人。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安溆骑着马迎着风,在夕阳下往军营行去。
一半路上就遇到了出来接的宗徹。
“带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先送到军营去?”到跟前后,宗徹直接把安溆那只马背上的袋子提过来,放到他马鞍后。
安溆其实也生宗徹的气,作为已婚人士都不知道避嫌吗?
这可是个救命之恩会以身相许的时代。
你出门又不是一个人,遇到实在处于危险中的妙龄少女,你不能让手下去管闲事?
夕阳打在女子身上,宗徹从侧面甚至能看到她面颊上细微的绒毛,再加上她气鼓鼓的模样,宗徹很想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啃咬一口。
不自觉把马儿赶得和她的靠近了许多,一匹马都咬住另一匹的嚼子了。
“谁惹我的宝贝生气了?”他侧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离去时还用舌尖挑了下。
安溆被他挑的心里一痒,不过很快想起正事,“你是不是出去的时候英雄救美了?”
“什么英雄救美?”宗徹好笑,想到她今天是去城里谈生意,问道:“溆儿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
“不是闲言碎语,”安溆看着他道:“正主都找到我跟前了,还说我对你抠搜。”
宗徹皱了皱眉,不过为了哄她不再生气,还是笑着道:“谁这么大胆,敢对我的夫人指指点点?”
在京城的时候不能不让她看人脸色,但当北境大营都属他管辖的那一刻,谁都别想站在高处嘲笑她。
他宗徹的宝贝、妻子,就是要横着走。
因此在他的语气里,颇有种“是谁,爷去灭了他的”昏君气质,安溆看他:“你自己招惹的桃花。”
宗徹皱眉苦想,不说英雄和美,只说救,他之前好像还真救过一个人。
“半个月前我带人回军营的时候,倒是的确救了一个人,只不过是我部下的一个将领去救的。”他说道。
安溆立刻找到了无理取闹的点,“刚才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