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呢款,不能穿厚厚的鸭绒,完全不够御寒,她憋气的同时还得控制面部表情,最后身上冻僵了,精神恍忽真的差点停止呼吸。
事后她说:“幸好我头顶不远处放了个步话机,没人喊我真就冻死在这了。”
因为是中远景,步话机是杨树指挥她表演的。
剧中男主是爬山摔死的,有一场墓地的戏,也是在当地墓园拍的。
虽然是拍戏,也给杨树包个红包冲晦气,但当把他的照片贴在道具做的墓碑上时,刘漫和江诗语还是非常忌讳,拍完后坚持让道具把墓碑彻底销毁了。
杨树倒是无所谓,特殊的际遇让他对生死有特别的态度,也经常会有个奇怪的想法:“上一世我在2022年穿越了,这一世是否会在同一年遭遇相同的命运呢?”
这想法太荒谬,真要是每到那年就嗝屁穿越,岂不是陷入一个闭环无休无止,变成无限流人生。
然而谁也无法保证一定不会再发生,于是一旦想起不免有些焦虑。
而且还很矛盾,如果努力得到的一切终将消散,经历的都是路上的风景,那又何必太太费心思,佛系一些更安逸。
但更多时候不甘心,试图努力补偿自己,心有所系的人和事都舍不得放手,于是囫囵吞枣逮什么都想拥有。
这真是穿越重生者中的思想家,无论怎么乱来都能为自己建立理论基础。
拍完墓地的戏,能感觉到刘漫和江诗语都受了触动,相处时对杨树态度明显温柔许多,也算是意外收获。
接触死亡通常能令人迅速地成熟,据说越早意识到死亡存在的孩子智商越高,对死亡的恐惧和愤恨几乎贯穿人生。
《情书》原作虽是以唯美的纯爱风格留名影史,但贯穿全篇更为核心的主题其实是死亡。
悲剧内核才动人心魄,故事才显得高级,杨树在编剧时当然也得强调这一点,江诗语和刘漫的戏都始终贯彻着一条死亡的线。
影片以江诗语祭奠死去的男友开篇,因此发了一封寄往天国的信,这是全剧的脉络。
而刘漫饰演的人物也经历着父亲病逝的悲痛,一出场就在信中告诉刘漫自己感冒,而后在对男主的回忆中这场病发展成为肺炎,几乎也要了她的命。
所以片中两位女主的生命轨迹,都被死亡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们都在与死亡费力地搏斗,希望找到一种让自己的余生与其和解的方式。
江诗语最终通过天国信件,了解未婚夫的人生经历后与死亡达成和解,而刘漫与死亡的和解,除了回忆与男主的暗恋之外,还通过与爷爷的交流。
杨树请郭敏凯饰演的爷爷,之所以请他,之前成功的合作是一方面,另一个重要因素是这部分戏都是在长春拍摄,而他正好是长春人,有某种身份气质上的契合。
宁淞都是长春人,他就说过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