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
宁帆也知道这点，点点头。
“可这一点，还不足以全部看出来吧？”
“一般人可能不够，不过我的话，差不多了。”
宁文若笑一笑：“可能之前没有说过，我会一些气功。”
“……”
宁帆陷入恍惚，好半晌回过神，看宁文若的样子不想死后和他开玩笑才询问是哪种气功。
“就是太极、八段锦这种，只不过可能真的有点效果，会有一点点气感。”
宁文若张开右手，左手挥出道气流。
“比如刚才这道风，我可以感受到似乎是有三道，分别是手、袖口还有原本的空气被推过来形成的。”
“这么神奇？”
宁帆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存在，可是自己并没有练过，现在听到宁文若会还是有一些好奇。
“所以文物上面的气也是这样的存在？”
“不太一样。”宁文若摇摇头，“我能够感受到上面有一些东西存在，可是并不能很清楚的感受到。”
宁帆点点头。
他大概知道了一些。
宁文若感受到的的确算是气的一种，古玩行的老朝奉们感受到的也算是这种东西。
不同的是朝奉们是完全经年接触文物形成的本能一样的存在，而宁文若则是有意识的去感受去分辨。
认真来说，一种是老司机，只要听声音就知道是什么车路过了，另一种是车辆研究人员，能够从声音中分析出其它的东西。
“有点意思，那大姑你能帮我个忙么？”
“当然！”
宁文若直接应下。
她也想研究这个东西。
对学者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研究一个新的技术更加有意思。
“如果能够证明这个东西真的存在或者在现实中能够感知和精确测量，大概是可以推动时代的发展了。”
“或许是。”
宁帆不敢保证，之前他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他有一点办法了。
阵法的东西，用玄学解释和科学解释其实都可以。
假如气是一种能量或者一种其它的存在的东西，那么只要可以观测，阵法大概就是搭建了渠道。
不仔细的说这套流程其实和输血输液差不多，只是因为不可感知和观测所以显得很神秘。
现在宁文若有实验手段，宁帆能够进行引导布置。
两个人合作还真的有可能研究出来这是什么。
宁家其他人也不废话，立刻带领他们前往地下准备的实验室和庇护所。
“还真的够齐全的。”
宁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