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防,家贼难防,我不相信偌大一个颍川府,没有一只硕鼠。”
“你想想,咱们一路席卷而来,南平府、幽州府、颍川府都是什么情况?”
主将池正容闻言,愣在当场,心有所思,恍然大悟。
“我已经提前找人摸进了颍川府,让他们去接触颍川府的那些大硕鼠,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出来的。”
“相信我,有时候,只有硕鼠才知道府城内到底有多少粮食。”
主将青彪伸手轻拍主将池正容的肩膀,脸上的肥肉抖动不停。
很矛盾,刚刚还在为难民泥腿子大发雷霆的主将主将青彪,此刻竟然表现出了一副大局在握的气势。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没脑子干不了反贼这一行当。
果不其然,三日后,有消息从颍川府传出,颍川府的粮仓,十有九空,早就被那群人形硕鼠在暗地里掏空了。
而这一点,颍川府的守卫军将领毫无察觉。
当然,也可能早就同流合污,这几日的反抗只是在做表面功夫,这谁知道呢?
乱世,每个人都在为己谋私。
就此,反叛军和颍川府守卫军僵持了七日,颍川府城破。
至于守卫军将领和那群人形硕鼠,根本就没有人在意。
颍川府,镇南军。
大队伍急行军,从白到黑,整整一日,年轻如南山,骑马都感觉很疲惫,就更不要说那些普通兵卒了。
大营帐,南山跪坐在案桌前,在听将军武森分析军情时,还要忍受胯下内侧皮肤传来的隐隐作痛感。
“刚刚得到的消息,颍川府府城只坚守了七日,就被攻破。”
“大家说说,为何城墙那么高的府城,只能坚持短短七日?”
这个消息一出来,整个大营帐都嗡嗡嗡讨论了起来。
坐在一块的南山、朱元、远吉三人,也不例外,也在低声讨论。
“老实说,每当我静静细想这场祸乱,全身都会感到发寒。”
说话的是远吉,听闻远吉此言,南山、朱元都对其投过去了好奇目光。
“你们看啊,祸乱起于南平府,南平府守卫军根本就没有抵抗,反而顺势点燃大火,携带暴民自南向北席卷而来。”
“再说幽州府,府城守卫军也没有抵抗,还和南平府守卫军合流,成为了这次祸乱的主力。”
“接下来的井川府,三日内沦陷,主将被毒死,你们不觉得很蹊跷吗?”
“还有现在的颍川府,也只抵抗了短短七日,那么高的城墙,那么多的粮食,那么多的士兵,就这么沦陷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