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什么文件不希望别人知道的时候拆开找人翻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比如她的祖父曾经找到某个炼金笔记后也是这样找其他人翻译的。
“但是震旦语和我们常用的坎特语区别非常大,或者说旧大陆东部和西部之间的语言差距非常大。”赛菲尔说到。“如果按照我们的语言习惯去给震旦语文件断句的话,那么翻译出来的东西就会和原来区别很大,甚至截然不同。”
“举个例子。”劳伦斯指着书上的一页说。“比如这里说到,学习这个法术的人需要给每个纸人里面灌注进一点自我的意识,这样才能够让纸人拥有一定的自我意识,能够更好的完成施法者的命令。”
“但是那个家伙不知道从当时是怎么拆句子给别人看的,居然把这一段翻译成需要在纸人里面拘束进人的灵魂才能让纸人活灵活现起来。我想后来他之所以露出严重受下层空间污染的形象就是因为在这个过程中灵魂堕落的太厉害。”
“这听着实在是糟透了。”赛菲尔摇了摇头。“不过我想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本身就心术不正吧,正常人哪怕看到这种邪恶的修行方法也不会去修行的。”
“你说的没错。”劳伦斯点了点头。“我猜想那个家伙灵魂堕落之后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后不但不会觉得可怕,甚至还会觉得自己找对了方法变得更强大了。”
实际上劳伦斯是很确定这一点的,因为只要不是发自内心的拥抱黑暗的话灵魂中总会有一部分没被污染。而刚才这个画家的灵魂被白泽虚影彻底吞噬只能证明他已经彻底堕落了,完全没有一丝人性残存下来。
和两位女士解释完关于这个魔法的情况后,劳伦斯取过了那个震旦风格的画轴慢慢摊开,八名各具特色的美丽女性形象出现在了纸面上,这些肖像画的是如此生动,甚至看上去比照片还要贴近原型。不,准确的说她们就好像活着一样。
“这是——”两位女士看着这个卷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因为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劳伦斯在展开卷轴之后深色一下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它并不是简单的图画,而是之前被那个家伙束缚在这里边的灵魂。他将死者的头发放入特制的药剂中融化做成染料然后绘制出死者的画像,这样就能束缚住死者的灵魂。”劳伦斯说到,同时指尖凝聚出一点魔力点在了画轴上。
魔力很快渗进了画中,接着画上的那八名女性动了起来。她们有的唱歌,有的演奏乐器。悦耳的音乐声立刻充满了房间。不过看到这欢乐的一幕,劳伦斯的眼睛里却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这些灵魂是清醒的,但是却被魔法束缚在这张画上,只能按照这张画预设的内容活动。”劳伦斯叹息到,“他们其中历史比较久的五个是死魂,可能是那个家伙盗墓之后得到的。最近三个是生魂,很明显在灵魂堕落导致自己发生变化之后,这个家伙开始通过残害无辜者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