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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颜梦洁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把双眼都裹了起来。
“李修，你听说过野兽学派吗？”
“野兽学派？这是什么东西？”
李修认真回忆，确定自己从来没听说过。
“数百年来，我们人族一直在和巨兽抗争，在这长时间的斗争当中，产生好几个不同的学派。”
颜梦洁拍了拍李修的胳膊，示意他凑近点，被让其他人听到两人的对话。
李修遵从，但一靠近就看到了颜梦洁胸口松垮的病号服和里面……
“眼睛老实点！”颜梦洁厉声说道。
李修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眼睛不是包起来了吗，怎么还看得见？
“你们男生会做什么，我不用看也知道。”
这么说来你很懂咯。
李修稍微老实了一些，附耳上去。
“这些学派主要分为几种，一种是我们现在最主流的保守学派，通过教育提升人族战斗力，通过建立防御体系守护城市。”
“保守学派已经守护了人族几百年。”
李修点点头，这是正道，而且很有效，让人族存活至今。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这种做法，于是便诞生了野兽学派。”
“这个学派太过于激进，被很多人反对，逐渐消失在了公众视野中。”
“但不在公众视野出现，不代表他们真的灭亡了！”
“相反，他们只是转入了地下，悄悄延续自己的学派，甚至……还发展壮大了。”
李修皱眉：“那这个野兽学派又和实验中学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你知道野兽学派的格言是什么吗？”
李修摇头。
“想要击败怪物，就要先成为怪物！”
颜梦洁说完，足足成沉默了半分钟。
“他们都是一帮疯子！”
李修也沉默了下来。
“要想击败怪物，就要先成为怪物吗？”
这话听上去带着一股不择手段的劲头，和实验中学的所作所为倒是和契合。
而且之前黄济舟的战斗力的确已经不像是个人类了。
“所以你觉得那个周校长和黄济舟都是野兽学派的人？”
颜梦洁轻笑一声。
“他们最多只是棋子。”
“有人利用了他们，现在目的达到了，所以就灭口了事。”
他们被利用了？
李修想了想实验中学在正常测试中的表现，的确很功利，但其实也算符合人性。
但他转念一想，颜梦洁为什么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