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统管绣衣卫情报机构,因而对王子腾的为人知之甚深。”说到这里,他停下喝了口茶,便低声说道,
“说起这王子腾,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那就是首鼠两端。几年前铁网山之变时,他开始是和义忠亲王勾结的,后来见势不妙,又投靠了先帝。虽说也算立了功劳,可皇家早就厌了他,等今上继位,果然找了个由头,将他明升暗降,说是九省都检点,可早就没有实权了,现在不过是在朝廷坐冷板凳罢了。”
探春听冯紫英讲了这些门道,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我就觉得奇怪,以前王大人做京营节度使时,我们家与王家关系颇为亲密,可后来他升了官,两家却突然冷淡起来,想来这就是原因了。”
“哼,这才是明智之举!你且看着,如果这回的事查出来和王家无关还好,但凡沾上一丝关系,别人尚且好说,可王子腾绝对第一个倒霉,轻则罢官,重则下狱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