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佛祖,这局棋不好下啊,你我如今都在局中。”
“谁的局?”弥勒佛神色自在,安然落子。
“不知道,当是泾河龙王和唐皇重新凑在一起,总不可能是巧合。”
袁守城落下一枚黑子。
弥勒佛停顿了一下,“泾河龙王?”
虽然祂当初没有参与到炼制万古不详这件事情上,但是也知道这件事后面的牵扯有多深。
“这万古不详炼制非得天时地利人和齐聚,当初袁天罡借助西游量劫和祖龙血脉炼制出万古不详,之后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佛门借助万古不详将李世民拖下水,我借助此因果成为大唐国师,而袁天罡借助此物假死脱身,本来这万古不详应该代替袁天罡受劫,但此时出现,我本来是想要查看袁天罡假死之墓,但是又担心布局之人,所以犹豫蹉跎至今日。”
袁守城的话中信息含量实在是太多了,即使弥勒佛脑后有圆满的智慧之轮,仍然推演了数息时间。
“这万古不详即使是准圣都不一定能够制住,当初袁天罡为何还要冒险炼制,祂当初所遇之劫到底为何?”
“如果是那只猴子想要合一,重演混沌魔猿血脉呢?”
清脆的棋子声落下。
两人久久不语。
突然弥勒佛做拈花一笑,“假作真时真亦假,大善若恶,大忠若奸,那猴子的性格太好猜了,以至于大家都不信一位大神通者会如此肤浅,但我在接引佛祖座下听道,外物由心,或许并不是那只猴子或忠或奸,只是我们心念浮动呢?那只猴子始终是那只猴子。”
听到弥勒佛的话,袁守城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那可是混沌魔猿的血脉啊,那只猴子只要能够重演混沌,恐怕真的可以成为圣人之下最顶级的大神通者吧,甚至以后圣道也近在咫尺,谁人又可以抵挡这样大的诱惑呢?”
听到袁守城的话,弥勒佛哈哈一笑,“世人常言聪明反被聪明误,静虚先前才言,这圣道靠‘我’而不靠‘其他’,那猴子可不笨。”
袁守城如玉的手指捻着一枚黑子停在半空,灰白的眉毛向眉心皱起,随后又将黑子放回盒子中,对着弥勒佛一礼,“谢过今日佛祖之言,如今我才知看山仍是山之理,不是山变,而是人心在变。”
“如果不是那猴子在布局,袁天罡这些年又在躲着谁呢?”
弥勒佛这个时候再次哈哈大笑,“谁说不是那猴子在布局?”
袁守城错愕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确实是我着想了,猴子确实有可能是布局的人,只不过给我的感觉远不止猴子一人,背后还有着另外的人在布局。”
“谁?”
“太初终末。”袁守城说出了四个字,“虽然我没有办法推演出那位的天机,但是祂总不会无缘无故在这洛阳城中证道。”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