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不搬我能干什么?”
“你听我的,就是搬了,咱也得恶心大哥一下,让一家四口住不下去。”
刘光福一听来了精神,“怎么恶心?”
刘光天又看了看堂屋说话的老爹和大哥,确定不会突然进来。
这才小声道:“咱把衣服收好,临走你拉屋里,晚饭咱也不在家吃了,恶心死他!”
“啊?!!!二哥,你真够可以的!被咱爸发现还不打死咱俩?”
“他都把咱们扫地出门了,你还在乎这个?打不打咱们以后也进不了家,你觉得大哥能分到房子吗?屁!等三年他也够呛,咱们就在外面借宿三年吗?”
刘光福想了想,深深的点了点头,“对!这招虽然恶心,但没准能保住咱俩的住处,现在不是夏天,没地方住在街上会被冻死的!”
“明白就好,赶紧拉吧。”
“我,我,我肚子里没货啊,这又不是早晨刚起来。”
“瞧你这点出息,没大的还么小的?”
“小的有,你呢?”
“我当然也有,但也没大的。”
“那你还说我?”
“行了行了,赶紧行动吧,对了,到时候别说我出的主意啊,就说是咱俩一起想的。”
“放心吧二哥,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要说刘光天的坏,一点不比许大茂低。
但许大茂有些贱有些嘚瑟,坏到明处。
而刘光天坏在闷不吭声,总是在背后出阴招。
为了和林祯拉拢关系,调进轧钢厂太阳灶车间后,他就开始打听林祯在工作上的仇人。
最终有人告诉他,钳工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和领班二陈经常和林祯对着来,装傻充愣穿小鞋,不执行林祯的工艺要求。
打探出消息后,刘光天一连十封匿名举报信,在半个月里把郭大撇子阴的走路都不敢抬头。
被厂长批的差点下放车间,干了几年功绩全无,还被接连记过三次。
最后还是林祯发现不对劲,一问刘光天才知道真相,最后让他收了手,郭大撇子才得以保住车间主任的位置。
其实论起真损来,许大茂最多是小人,比起刘光天还差点。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把衣服整理好,一人背了个包袱。
从里屋出来后恭恭敬敬道:“爸,大哥,我和光福就不吃晚饭了,省的你们再生气,趁现在还不晚,才七点多,我们赶紧去朋友家找借宿的地方去。”
刘光福也跟着笑道:“对啊对啊,别一会我们睡大街了。”
刘海中被二儿子三儿子的懂事给感动了,颇为愧疚道:“快去吧,记得给你们同学朋友说,不白住,住宿费我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