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掌嘴!”
景莜兰冷冷地看着商洋,厉声喝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景毓秀飞身上前,左手抓住商洋的衣襟,右手高高的举起,一脸冷笑地看着商洋。
商洋本能地想要挣脱,不过当他见到景莜兰的目光时,身子颤了颤,竟闭上了眼睛,不敢挣扎。
景毓秀见状,心中不由地有些失望。
她刚才之所以没有直接出手,就是想让商洋反抗。
因为只要他敢反抗,景莜兰定会出手惩治他,这样也算间接给百里云报了仇。没想到商洋竟如此窝囊,甘愿受罚。
无奈之下,她只得抡起右手,准备狠狠地抽在商洋的脸上,帮百里云出一口气。
“毓秀,且慢!”
突然,孔经平的声音响起道。
景毓秀闻言,想到孔经平也是她的引荐人之一,便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只见孔经平缓缓上前,对景莜兰行礼后,恭敬地道:“商洋冒犯前辈,本该受罚。”
“不过念他是无心之失,而且他身怀九宫手令,事关九宫颜面,还请前辈稍留薄面!”
景莜兰看着孔经平,冷声道:“若不是看在九宫的面子,就冲他刚才直呼我的名讳,早已让他疯狂而死!”
这时,景毓秀也开口劝道:“师叔,这人刚才如此无礼,您又何必为他求情!”
孔经平摇头道:“我并非为他求情,而是为了九宫,也为我自己心中的道义。正所谓义之所在,千万人吾往矣!”
“好一个千万人吾往矣,哪怕前面是死路?”
景莜兰闻言,又冷声喝道。
“求仁得仁,又何怨!”
孔经平看着景莜兰,毫不畏惧地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替他挨这一耳光吧!”
景莜兰又朝景毓秀道:“毓秀,动手!”
景毓秀闻言一愣,随即放下商洋,转身走到景莜兰身边,低声道:“祖母,他是孙女的师叔,孙女怎能对他动手,还是打了那人便了!”
景莜兰先前见她训斥商洋,就有些奇怪,此刻又见她执意要打商洋,心中更是疑惑。
而且景莜兰知景毓秀一向心高气傲,很少在人前显露娇媚,此刻见她不称自己为圣母,而喊祖母,显然是要撒娇求情。
未免景毓秀失了威严,将来驾驭不了景家之人,景莜兰先用灵力将二人包裹,才低声取笑道:“你这小妮子竟不是在为祖母出气,好似要为别人报仇吧!”
景毓秀闻言,小脸微红,娇嗔道:“祖母你瞎说什么,人家这不就是为你出气嘛。”
“你怎么这样不讲理,不打冒犯你的人,反而要打秀儿的师叔。要是秀儿真的打了师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