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称,即便这逃脱,下次怕是会打的更惨……”
李聪被吊在门楼上打,其他人全跪在院中?
何人这么大的胆子?
哈哈……是李松!
一年未见,也不知李六郎和李彰、李显都是如何模样。
更不知李显那混帐有没有收了脾性,有没有学会骑马……
李承志顿时开心了起来,磕着马腹加快了速度。
县城正中就是县衙,其后有一处别院,原是县令所居。大军来后县令便让了出来,请李承志住了进去。
因院子不大,也就李亮、李睿、李聪等寥寥几人陪他同住。护卫则交由李氏家臣,也就传秉军令或有紧要消息之时,元谳等人才会偶尔进去一次。
李承志到了之时,小院外面竟围着好多人,好像是看热闹的。
刚要喝骂,发现杨钧竟也在其中,不但有杨钧,元鸷、元熙等人竟然也在。
他顿时哭笑不得。
方才还想这伙混账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竟是你这个司马在领头作怪?
看到李承志,众人连忙闪开了一条路,将最靠里,紧扒着门的杨钧亮了出来。
“你不去后衙备粮,不去营中肃纪,竟跑来凑热闹,真就这么闲?”
“我这是凑热闹么?”
杨钧一把揪住李承志的袖子,“你予我说实话,你是否还留了后手?”
李承志转了转眼珠:“何出此言?”
“有斥候来报,称你这一队家臣皆是自狼山以北而来,持的也是你新近签发的令信。但我观之,你这些家臣皆无多少疲色、且衣甲新亮,而所乘之马蹄甲也甚是齐整。
故而定非日夜兼程而来,至多奔行一日,路途不过三百里。但一过狼山,便是杜仑部的族地,敢问你这一队家臣又是从何而来?
怪不得你这两日稳若泰山,波澜不惊,从来都不担心窦领会逃脱?”
原来杨钧还真不是来看热闹的?
“被你猜到了?”
李承志呵呵笑道,好似承认了一样,“确实留了后手,但你容我先见过人之后再予你详说!”
说着扒拉开杨钧,举步迈过了门槛。
杨钧刚要跟进去,却被李睿往外一拦:“司马,得罪了!”
李承志回头望了望满笑谄媚笑的李睿,隐隐有些好笑,但也没多话。
李睿尽职尽责不假,但不敢见李松也是真。
他再蠢也知道李亮等人为何挨打,李松又怎可能放过他?
脱层皮都是轻的……
李承志刚一进门,堵着门口的一众白甲先裂开了一道缝。随即突的从斜刺里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揪着他的后领将他提留了进去。可怜李睿,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