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说了四个字:“进城……李松……”
“好好……我立刻派快马,去传四哥……”
李丰欣喜若狂的点着头,又急声问道,“但进了城之后又该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封城,等我醒过来,或是等李松回来。
你手上有兵,连一夜的功夫都稳不住么?
“封……”
但只吐了半个字,李承志只觉头皮一痛,浓浓的困意瞬间袭来,眼皮再也坚持不住,轰然闭下……
封什么,封城?
你倒是说完啊……
李丰像是冻住了一样。
旁边的郭存信一声怒吼:“谁让你拔的?”
李丰转过头,看到医师手上拿着一枚银针,明显就是刚刚刺入李承志头皮的那一根。
医师都快哭出来了:“不拔……会死人的……”
……
又是一年春来到,旧树吐新芽。
县署后衙有一处不大的花园,种着几棵梅树,枝条已隐隐变青。
北墙边的土坡上,也已泛起点点绿色。
正是正午时分,即便厅门大开,堂内也不觉的冷,反倒去了潮气,让人感觉干爽不少。
一只几案,摆着两只茶杯,一只铜壶。不知放了多久,壶中已无热气冒出,但杯中的茶水依旧满沿。
相对而跪的两个人都没有喝茶的心思。
郭存信仿佛是在听惊天奇谈,满脸满眼都是“不信”的神色。
一朝开智,自己这傻外甥竟有如神人出世?
胡保宗吐了一口气:“别说你不信,我若非是亲眼所见,也绝然不信……”
说着,他竟掀起了衣袍,亮出了肚子上的伤口:“但其余不论,这个你总该信吧?”
伤口足有两寸,一看便知道了切开了肚皮,虽已长好,但伤疤歪歪扭扭,就似爬了只蜈蚣,郭存信看的想呲牙。
胡保宗放下衣服,又幽声说道:“华佗秘术也罢,浇冰筑城也罢,甚至是那独轮车出世,我虽惊讶,但也只以为,他擅长的,也只是这些奇巧淫技……
但我没料到,他对治军领兵,行军打仗竟也如此精通?我苦思这半日,也没想出他那长枪阵该如何破?”
若说这是李氏家传,打死我也是不信的,不然怎未听乃之公(李其),怀德公(李始贤)用过这等战阵?”
顿了顿,他又感叹道:“留实兄,莫非这世上真有神人,真有‘天智神授’?”
我怎么知道?
郭存信有些抓狂,更有些头皮发麻。
天智神授?
这话是能随便胡说的?
但除了这样说,再能如何解释这一月以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