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短身材,一样的孤拐脸,一样的精瘦。整个族中,就他们这一支生的最奇特,就跟猴一样……
他又猛的想了起来,李同的两个儿子刚出生时,又黑又瘦,几乎没个人样。李同一不做二不休,竟以“猿”“猴”命名。
他得知后,差点没被气死。
这是生怕长的不像?
为些,他还将李同抽了几鞭子,硬是给改了名。
李始贤牙疼的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李睿,李聪?”
两兄弟狂喜,头点的跟舀米的连头碓一样。
李始贤不喜反惊,一声嘶吼:“李松也反了?”
话音都未落,他突然一僵,猛的往后急退了两步,竟像是要跌过去一般。
胡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急声叫道:“怀德?”
这好好的问着话,为何突然就像是气晕过去似的?
即便如你所想,那李松反就反了,又何必生这么大的火?
你当我等都不知道么,你李家早就有这个心思了。不然何至于将你兄弟二人压了十多年?
但听到李始贤一声怒喝,胡铎才反应过来:“我儿呢?”
两兄弟顿时慌了。
这要真把家主急出个好歹来,郎君能扒了他们的皮。
“家主,郎君活的好好的……这白甲军真是郎君一手所建……四叔(李松)也没有从贼,而是在郎君帐下听令,与胡校尉,并为白甲军副帅……”
“放屁!”李始贤用力的一咬舌尖,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无比希望,那信中所书,并这两兄弟所说都是真的,但一细想,可能么?
“信中称,承志麾下铁骑上千,甲卒半万,还尽佩横刀钢盾,哪来的?”
“尽召铁匠,加急打制的!”李睿小心翼翼的回道。
“打了多少副?”李始贤又急声问道。
两兄弟转了转眼珠,却不做声。
信上写是信上写的,别人看到后,也只以为是号称。但对上李始贤,就不好糊弄了。
倒不是不能告诉他,但这四周这般多的兵丁,好似还有一个是大官,他们怎么敢说?
李睿低声说道:“家主,能否屏退左右?”
“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兄弟被五花大绑,除了嘴和舌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李始贤自然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见他猛一挥手,一众手下便退到了七八丈之外。
但这还有一个呀?
两兄弟偷眼瞄着胡铎。
胡铎又气又笑:“两个混帐,本官乃陇东郡守,且不日便会成为你家郎君的外舅(岳父),有何可避讳的?”
虽不知李始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