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胡话!爹留的宅子还在东街上呢,我是嫌离善恶寺远,这才到这里住的,要是娶了房媳妇儿,自当是边住。”
“行了,儿还要当差,休息吧。”说着老妈又要伸手探个围裙,口中继续念念有词,“得空见一见,要是觉得呢就领进门来,要是不行就叫梅姨再几个。”
郑年连忙拦住,“大半夜的不睡觉,娘干什?”
“这不是粥不多了嘛,日里舍粥不够了会人说闲话的,拐子他们几个吃得多,经给后面的几个粥喝完了,我今儿个多熬,日里丐子和残人能吃饱了。”
“娘!”郑年确实没有到,自己白到老妈忙乎了一居是为了舍粥,“忙了吧,他们吃不吃饭又没关,饿一两的……”
“啪!”
老妈一巴掌拍在了郑年手上,没气地说,“当年要不是善恶寺老方丈日日舍粥,娘和爹早就饿死街头了,爹是后来中了榜当了长乐县县衙,才有了闲钱,于是叮嘱我,每日必舍粥,吃了福报便要还。”
“爹一生清廉,到死的时候没吃上几口饭,京兆尹陈大人宅心仁厚给了三十两银子冒着大雪送到咱家里,说是用银子给爹病,爹说什不肯,硬是要这银子用来舍粥。”
老妈说着眼圈又红了,“舍到现在,银子才少了十几两,人却没了。也怪为娘的了这大见过铜板,没见过银子,也不值多少,要能买这粥,早就给爹病了。”
郑年站在一旁,一时之间也不说什。
“行了,不说这旧儿,早……”
“娘睡吧,我会熬粥。”郑年咧着嘴挠了挠头,“今儿个还练练身健的招,这会儿也睡不着,以后舍粥这儿就是我的儿了,了。”
随后不分说,将老妈推在了炕上。
打了一盆热水端了过来在地上,“娘,泡个脚睡,踏实。”
实老妈年纪不大,三十六岁在富贵人家是美妇,十六岁生了自己,到现在为止一是忙碌的。
郑年跪在地上捧着双有裂纹,杂着泥土和伤口的脚,泪落在了盆里。
这可是自己的老妈啊。
一到含辛茹苦这多年,自己若是真的废柴一个。
真的能抱歉。
现在头来过,为何又要弃呢?
握尺度,码能让过上日子吧?
“儿啊,娘不为的,且记住爹生对说的十个字。”
老娘躺在炕上,沉沉地说,“将行,莫要问。”
说罢,便侧身,睡了过。
屋里的锅热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