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钢蛋气得要昏倒,无奈手中搀扶着自家少爷,只能看着郑年远去,破口大骂,“你是个畜生!郑年!你是个畜生!”
拐弯出了院门的郑年踮着脚尖趴在院墙上,露出脑袋喊道,“好的,王钢蛋。”
没有去府衙,郑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将问斩的陈大人,于是直接去了无头案发生的张裁缝家里。
许柱带着几个人正蹲坐在院门口吃包子。
郑年丢给他一两银子,“辛苦了啊。”
“不不不不……不……不辛苦。”许柱喜上眉梢,连忙起银子,开心道。
“围排查过了么?”郑年问道,“街里街坊怎么说?”
“没……没啥问题……就哦就是……说他家老娘们………漂……漂亮。”许柱道。
郑年点点头,“那个东没结婚吧?”
“没没有。”许柱道,“自己己己个儿,一一一一个人,家啊家家里的生生意也是……自自己照料。”
“我们去看看。”郑年让许柱带路走了出去。
铺就在不远处,拐个弯就能到。
门口挂着一个旗子,写着一个字儿,大门木板横住,许柱带着几个人将板块下,郑年这迈走了进去。
里面大大小小十几个缸,柜台上着账本,锁柜里有些银两。
小厮在前面检查,许柱和郑年到了后院。
院子并不大,也就是十几到头的距离,着一些的工,还有四口一人多高的缸子。
“这生意也不好啊,我看柜子里就不到三贯钱。”郑年坐在牙道上叹道。
“是啊……这年……年头,吃吃吃饭都都都是问题,说活着了。”许柱也跟着伤。
小厮溜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么有用的东,郑年起身在院子里逛荡。
四口缸挺立,开第一个翻看,“平日里崔家那两兄弟都在干吗?”
“织毛毛毛毛衣。”许柱道。
第一个缸里泛着,味道浓郁,于是走到第二个面前,“他们家里还挺有钱?我看平日里掏出来的也不少。”
“不不不不知道,就是觉觉觉觉很有有有钱。”许柱说道。
“行吧,头查查他们……”说到一,郑年迟疑住了。
第二口缸里飘着一个黑漆漆的东,眯着眼睛看不楚,只得头着小厮,“倒了。”
小厮领命,三个人上去直接推翻了缸。
一颗人头!
已经泡的不成样子,看不楚面,脸上全部都是渍,恶心至极!
几个小厮当场吐了。
“第三口。”郑年着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