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嫂子了。”
曾广寿一脸不悦,突转忧为怒,厉声,“就是婊子!莫要再说,老子现在没了,还?”
既不,郑年也没顺着说下,而是,“曾大哥,过长安县张裁缝?”
曾广寿忽一怔,眉目一皱,从怒转怯,胆战心惊,“……问这个干嘛?”
“来是过了。”郑年蹲坐在杂草地上,“也就是说,曾大哥共欠下了张裁缝、孙木匠、陈木匠人的银子了。”
曾广寿满面震惊,痴痴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后摇头叹息,大叹一声,“唉!多少是一死,阿年问吧,啥,大哥告诉。”
“张裁缝的人,是不是杀的?”郑年问。
“他媳妇是。”曾广寿心一横,脸上一副决。
“他和另一人呢?”郑年。
“是说张裁缝和翠萍巷里的个翠儿吧?不是我杀的。”曾广寿。
“可谁是凶手?”郑年问。
“他媳妇,我眼着他媳妇将二人砍死在床榻上的。”曾广寿。
“他媳妇为何要抢银子?”郑年问。
曾广寿无奈笑了笑,“是他媳妇杀了人昏迷后,我抢时,他还着。”
“他媳妇和,为何要砍尸的头?”郑年又问。
“什头?”曾广寿半张着嘴问。
郑年皱着眉,似乎失了耐心,“当时有一人,他们的头不翼而飞,藏哪儿了?”
忽一吸气,曾广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操他奶奶的,老子说是怎回儿!小子跟我说的,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