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十四岁,最小的岁,年级最大的郑漠,他叉着腰说道,“娘!我心已决,如狼烟不断,边关频频战役。哥哥说过,大丈夫自当家卫国!我们想好了,要从军!”
老妈并没有像郑年所想,站起来呵斥这几个意气用事的孩子,而是沉默了片刻,问道,“想好了?”
郑漠点头,“想好了。”
老妈转头看了看郑年。
郑年走到了郑漠几人面前,四个小男孩均是有些害怕,不过是面生惧色也没有后退一。
“从军很苦很累。”郑年道,“远不如读书识字来的轻松,同样都可以报效国家,为么选择这条呢?”
郑漠仰头看着郑年,“大哥,我们都道你变了,和之前不一样了,所以我愿意你一声大哥,前几日你躺在床上我还为你送过药。”
“我记得。”郑年蹲下抓着郑漠的肩膀。
“我问你为要建书院,你讲了圣人的一句话,我至死都不会忘记。”
郑年笑道,“说来听听。”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圣继绝学,为万开平。”郑漠道,“这横渠四句实震慑我心,但是我不懂其中大道,我只道多杀一个匪寇齐奴,少死一个大姓。”
“战场会死人的。”郑年又说道。
四个孩童同时一笑,望向了母亲,郑漠道,“娘说过,这天下人皆有一死,无欲无者,不配死。”
第二个弟弟道,“善恶大义不者,不可不死。”
第三个弟弟道,“心怀天下者,惧一死?”
第四个弟弟擦了擦鼻涕,应声道,“我们不道啥是心怀天下,但是郑哥哥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上了战场就是兵,兵就是要给大仗的,就是要卫国家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我们不怕!”
“怕了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让他们去吧。”老妈听到这里,抓着郑年的肩膀,平静道。
四个小伙伴着手,跪在地上,对着郑年和老妈磕了三个头,随后由那郑漠带,昂首挺胸,走出了善恶寺的大门。
大门口,四个孩子踮起脚尖,将自己脖子上的牌挂在门庭上,高喊道,“娘,大哥,等我们来!”
“好。”郑年道。
老妈望着他们离开的背,一时之间慨万。
郑年瞥了瞥眉,“不心?”
“那么小,怎么心。”老妈叹息。
“我跟着去?”郑年问道。
老妈拽着郑年的耳朵走了前院。
边走边喊道,“你们四个小鬼听好了,为娘就一句话……”
外面的四个小家伙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