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我知道,你也知道。”林长钦道。
郑年憨憨一笑,深吸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思索了很久,将酒水一饮而尽,“好。”
……
“这件事你怎么看?”武思燕问道。
郑年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武思燕,单单略去了辛德龙也是碎银谷中间的事情。
“师父教我的话来说,这里面肯定不可能没有金雨楼的事情。”郑年道。
“难办。”武思燕道,“据我所知,碎银谷做事不会如此简单,而且林长钦有无数次见到建安公主的机会,他都没有说,反而是让你入宫去说,如果没有感情的一系,我甚至怀疑林长钦就是金雨楼的人。”
“抛开感情不谈呢?”郑年问道。
“那他的出发点就像极了金雨楼该做的事情。”武思燕道,“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告诉建安公主这件事呢?”
“定然不是担心她的安危,而是要让她有所防备。”郑年道,“可是十几年的感情,又无法抛开。”
“十几年的感情,靠得住么?”武思燕问道。
郑年一愣,“靠不住么?”
“建安公主可是曾经下令安文月在十里坡杀了一个亲王的人,你觉得她身上的感情靠得住么?”武思燕道。
“但是从她的脸上,我丝毫没有看出真假。”郑年回忆起了当日建安公主见到林长钦的模样,“更何况一个琴师而已,至于如此繁琐么?如果建安公主知道他是金雨楼的人,又为何这么费劲的将他救出来?”
“或许为的就是这一天呢?”武思燕看着郑年。
“十几年什么时候不能杀她,非得在现在杀她?”郑年百思不得其解。
“之前杀了她能如何呢?”武思燕问道,“倒了一个公主,再来一个皇后,安文月稳坐朝堂,又有什么意义?别忘了,碎银谷的目标不可能单单是一个公主那么简单,他们处心积虑计划了十年的布局,不可能只为了杀掉一个公主那么简单。”
郑年靠在椅子上,“我们想的简单点,如果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建安公主,她会做什么?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加强戒备保护自己这么简单吧?”
“我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一定有些事情你没有告诉我。”武思燕道。
郑年一愣,“之前他还说过……什么庆王世子的替身,就是那个被烧死的,是什么宫中跑货的货郎,把宫里的东西卖到……”
说道这时,郑年浑然全身一震。
武思燕也跟着直接站了起来,看着郑年的表情,她有些不解,“怎么了?一个货郎怎么了?说啊?”
“师父……”郑年的眼神惊恐了起来,走上前抓住了武思燕的胳膊,“若是……这些案子为的都是一件事呢?”
“这些案子